sp; 何雨柱没太在意,放好车,准备开门进屋。
就在这时,后院突然传来“哐当”一声,像是铁盆落地的声音,紧接着是一声压抑的惊呼,似乎还有拉扯的动静。
何雨柱动作一顿,眉头皱起。后院就聋老太太那屋空着,还有刘海中家和另一户。这动静不对劲。
他悄声走到月亮门边,借着月光往后院看去。
只见刘海中家屋后的墙根下,两个人影正扭在一起!一个是秦淮茹!另一个瘦高男人背影,正捂着秦淮茹的嘴,另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!秦淮茹拼命挣扎,发出呜呜的声音。
那男人背对着何雨柱,低声威胁:“别嚷!再嚷弄死你!妈的,穷鬼一个,老子摸你是看得起你…”
何雨柱眼神瞬间冷冽!这声音…是胡同里那个二流子“郭大撇子”!整天游手好闲,偷鸡摸狗!
他几步冲过去,低喝一声:“干什么的!”
郭大撇子吓了一跳,猛地回头,看到是何雨柱,脸色一变,松开秦淮茹就想跑。
何雨柱哪能让他跑了,一把揪住他后衣领,脚下使了个绊子。郭大撇子“哎哟”一声,摔了个狗吃屎。
秦淮茹得以脱身,吓得浑身发抖,衣服都被扯乱了,瑟缩着蹲到墙角,低声啜泣起来。
“何…何科长…误会…误会…”郭大撇子趴在地上,吓得语无伦次,“我…我就是跟她开个玩笑…”
“开玩笑?”何雨柱脚踩在他背上,力道不轻,“跑院里来开玩笑?耍流氓耍到工人阶级大院里来了?我看你是想吃牢饭了!”
这时,后院的另一户人家和听到动静的阎埠贵也披着衣服出来了,一看这情景,都明白了怎么回事。
“好哇!郭大撇子!你敢跑院里来耍流氓!”阎埠贵壮着胆子吼了一嗓子。
“报公安!送派出所!”另一户人家也喊道。
郭大撇子彻底慌了,连连求饶:“别别别!何科长!爷爷!我错了!我再也不敢了!我就是喝多了马尿…昏了头…求您高抬贵手…”
何雨柱冷冷地看着他,又瞥了一眼缩在墙角、狼狈不堪的秦淮茹。他虽然厌恶秦淮茹,但这种欺负妇女的流氓行径,更不能容忍。
“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