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雪松就把电话递过去了,那边就说:“小贤呐,我跟你说一下子,这个事儿呢,到此为止了,你也别再去找那个唐斌的麻烦了,我告诉你一声,兔子急了还他妈蹬鹰呢,知道不,啥事适可而止。
你这边不也没啥损失嘛。”
贤哥就说:“没有没有!
那就行了,你告诉雪松,少他妈喝点,这一喝就多,回家耍酒疯,我都瞅见过那出…!
哎,好的好的,你放心吧。”
啪的一下子,电话就挂了。
原本大伙都以为这个事儿办到现在,那就挺行了,也他妈差不多了。
这头在医院里头呢,谁呀?不就是唐斌嘛。
其实这个时候他那伤吧,腿都已经能动弹了,可咱说他打小儿就是娇生惯养,那腿还在那吊着。
旁边自个儿那几个兄弟,像杨华军,还有大勇、大志啥的,都在那待着。
就听有人问:“斌哥,咋样啊?妈的,疼不?”
唐斌就骂骂咧咧地说:“他妈的,这仇我必报,还有那俩崽子,也不知道抓没抓着,抓着了可得狠狠收拾他们,必须得弄他们。”
旁边就有人说:“你放心吧,老爷子出手了,就他们那力度,还能从里边出来?就算不弄进去,也得扒他们一层皮。”
正说着话呢,他爸唐玉民推门就进来了,把门一推,沉着个脸。
唐斌就问:“那案子办得咋样了啊?那俩小兔崽子抓没抓着啊?”
唐玉民一瞅,又说:“你们几个先出去。”
然后大勇、大志他们就从屋里退出去了。
唐斌就不干了,喊着:“啥意思啊?你把我兄弟支出去啥意思?
啥他妈你兄弟啊,我告诉你,你以后给我消停点,低调点!
咋的了呀?
妈呀,咋的了?”
唐玉民就说:“我告诉你,你这腿这事儿,拉倒,你也别再找了。”
唐斌一听就急眼了,喊着:“爸,你说啥?你他妈说啥呢?
你和我咋说话呢?你说我他妈咋的,我真给你给惯坏了,从小到大,那真的,你说一我都不带说二的。
我真是,那句话咋说的来着,惯子如杀子!
我腿都被打成这样了,拉倒,不找他们了?那小贤咋判的呢?”
唐玉民就说:“小贤放了。”
唐斌又说:“爸,放啦……!
你听我说,你知道人家背后有多大能量吗?你知不知道,在黑道上,那小贤在长春是啥样的人物,你也清楚,那在白道呢,人家把纪委的一把手都给弄来了,那周婷都来了,你知道不?”
“那你怕他呀?”
“我不怕,我一点都不怕。
哼,我他妈怕啥呀,我都六十多岁的老头子了,把我抓进去,还能咋地我呀,判我二十年,我死了你们又能咋整,我进去了你咋整啊?我问你,你咋整?家都得被掏了,你他妈锦衣玉食惯了,而且真的,你啥都干不成。
要是我进去了,我一点都不撒谎,你呀,准得饿死。”
唐玉民又说:“这事儿到此为止了,能不能听明白?以后离这伙人远点,长春这么大,你非得去招惹他们呀?听我话,儿子。”
唐斌没办法,只能说:“行,你都这么说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