抬头,皱着眉头问:“小四毛,你到晋东来干啥来了?”
小四毛看了他一眼,没好气地说:“小军儿,我跟你说一下子,别他妈横刀立马的,跟谁俩呢,我跟你说一下,这是我一个长春的好哥哥,关系那是非常非常好的,这咋的了,啥事儿,是不是有啥误会,咱一会儿找个地方唠唠得了,在这儿闹啥呢?把这事儿都摆出来晾一晾。”
崔守军冷哼一声:“小四毛,你瞎呀,你看看,把我这俩兄弟给打成啥样了。”
小四毛瞅了瞅,说:“我操,这么的,这么的啊,给我个面子,这确实是我一个非常好的哥哥,兄弟之间有啥事儿,指定给个说法,给个交代不就完了嘛。”
崔守军却不买账,说:“小四毛,我告诉你,这交代你给不了,为啥呢,申公子还在上面,这是小斌的意思,不信,咱上楼唠唠,这么的,既然你来了,你哥们儿,你朋友是吧,那我问问你,老崔家这事儿你能做主?”
贤哥在旁边瞅了他一眼,说:“我绝对能。”
崔守军一听,说:“那行,让他走,你跟我上楼。”
说着,抬手比划了一下,小四毛就说:“走吧,哥,咱上楼先看看咋回事儿。”
贤哥扭头对春明说:“春明,你别上去了,你把崔叔,还有大龙,赶紧整走,往太原那边整,听没听见,剩下的事儿哥在这儿办,你放心,他不敢把我咋样,这不还有小四毛在这儿呢嘛,你不用惦记我,走吧。”
春明还在犹豫,着急地说:“不是,哥,我不能走啊。”
贤哥把眼睛一闭,语气坚决地说:“听我话,能不能听我话,赶紧走!”
春明在那儿没再吱声了,心里虽不情愿,可也知道贤哥这是为他好,不想让他涉险。
你看贤哥这时候就跟着小四毛,还有崔守军他们,一块儿上楼了,直接朝着楼上走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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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地方,把病房门一推开,就见这病房还挺大的,门口站着得有七八个小弟,屋里头也还有七八个。
再看床上躺着的那位,两条腿就那么敞着,跟女性做体检似的,耷拉在那儿,为啥这样呢?因为他那伤口正好在裆部那块儿,一合腿就疼得要命,根本合不上。
这人扭头一看,见小四毛进来了,皱着眉头问:“小四毛,你过来干啥来了?”
小四毛陪着笑说:“申公子,那啥,这是误会,误会啊,你这一身伤,这是咋整的呀,伤哪儿了呀?”
这可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,申公子瞅了他一眼,没搭理他,扭头冲着隋守军喊:“哎,咋的,人呢?
人刚醒在楼下呢!
!
给我整他,不说整死他,也得他妈给他整残了,必须得让他在医院躺一辈子,要不然我这口气可咽不下去!
!
放心吧,他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,就在楼下呢。”
接着崔守军说:“这个说能给他们家做主的,斌呐,你看这事儿你想咋办,你跟他说说。”
申斌哼了一声,不屑地说:“我跟他说个鸡毛,他算干啥的,他呀!”
贤哥在旁边听着,忍不住开口了:“哎,哥们,哥们,你也别吵了,也别喊了,这事儿的来龙去脉,我这边也问了,也都打听清楚了,哥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