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贤哥一听,摆了摆手说:“满林,你也不用谢我,这不就是顺手的事儿嘛,顺水人情,谁不会做。”
李满林赶忙摇头,说道:“不不不,贤哥,这说明你心里头有兄弟,我明白你咋想的,如果说在这儿出了事儿,我还在旁边干站着,等这申斌缓过劲儿来,他肯定得回过头来找我麻烦。
但你这么一弄,不光他不会找我麻烦了,这辈子他还得欠着我的人情,啥都不说了,贤哥,我当时都懵圈了,都没反应过来。”
贤哥瞅着他,笑了笑说:“行啦,你不说咱俩是兄弟嘛,兄弟之间就别扯这些了。
当初在医院的时候,还有邵伟在晋中那事儿,申斌让你跟我划清界限,你不也义无反顾地站我身边了?就冲这个,咱那就是一辈子的兄弟了,满林,啥都不说了。”
说着,“嘎巴”
一下握住了李满林的手,“走走走,今天我来安排,之前说好的一条龙一直都没安排上,今天我给你们整得明明白白的。
要是在太原让大伙吃不好,喝不好,玩得也不高兴,我这三马虎在道上可就白混了,走走走。”
就听“哐哐”
几声,大伙朝着车那边走去,然后就回太原市区了。
这事儿办得那是相当圆满。
而且李满林和贤哥的关系那更是更上一层楼了,有了新的开始,迈上了一个新台阶。
这俩人,在这个时候,就好像命运的枷锁给锁到一块儿了似的。
往后那还生了老多故事了,不过呢,兄弟们,那都是将来的事儿了,咱慢慢再讲。
贤哥把老邻居这事儿办得稳稳当当、妥妥帖帖的,对吧?
今儿咱从南关区开始唠扯。
南关区的七马路,咱老南关这块儿的老哥们儿那指定都知道这地儿。
那七马路,就是南关区和宽城区交界的这么个地儿,打这七马路一过,可就到宽城区啦。
从七马路口一直到六马路口,在当年那个时候,路两边都是些啥玩意儿呢?全是化工商店,一家挨一家的,净是卖油漆的。
咱得提一嘴,在这中间,有一家歌舞餐厅,它还不在正街上,是在地下室。
这家歌舞餐厅叫啥名儿呢?叫步步高。
别的咱也不敢瞎白话,就单说他家那菜,别的咱也不多唠,就当年他家做的那扒猪手,那可真是嘎嘎牛逼,老香了,就那一盘扒猪手,能就着三碗大米饭,吃的那是一点都不带剩的,老下饭了。
再接着往那头走,就到哪儿了呢?就到儿童电影院了,还有儿童舞厅。
那整个三马路、四马路、五马路、六马路、七马路这一片儿,那帮小流氓、小混子可都在这儿聚堆儿。
咱可一点不扒瞎,当年那门口可太乱套了,一天最少都得干几仗。
为啥呀?就那帮小崽子,手欠,在马路上,不光跟那些社会上的人瞎嘚瑟,就哪怕你是正经上班、过日子的,骑着自行车打那儿路过,就瞅他一眼,他就不干了,扯着脖子喊:“瞅啥呢?下来下来下来!”
就那德行,你说就那样儿,这仗能少得了吗?
就在这儿童电影院对面,还有一家洗浴,这家洗浴叫啥名呢?叫名人洗浴。
当时咱得说这洗浴,装修啥的各方面整得都挺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