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敢玩了?咋没战斗力呢?”
“不是不敢玩,”
老板苦着脸说,“这么的哥们,你要是嫌没对手,我给你找别人,但今天真不行了,你太红了,太鸡巴猛了,把咱哥几个都整懵逼了,再玩就得四归一(输光)了。”
张可欣一瞅桌上的钱,撇撇嘴:“哪有那么邪乎?一共才赢十来万。
真不干了?”
“不干了不干了。”
几个老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。
“行,不干拉倒。”
张可欣也不勉强,“改天我给你们留个电话,我长春来的,以后到长春有事找我,不吹牛逼,长春社会上的事儿,我全给你们摆平。”
“哎哎,妥了妥了。”
几人赶紧互相留了电话。
这时候都快半夜了,张可欣喊宁军:“去把看场子的叫过来。”
宁军赶紧去叫人,不一会儿白显立喝得脸红扑扑地过来了:“咋的哥们,完事了?”
“嗯,钱用完了,我给你归归去。”
张可欣把十万块推过去,“赢了点,收拾他们跟收拾瘦猴似的,没劲。”
白显立嘿嘿一笑:“行,铁子,我给你拿车钥匙去。”
转身进去把车钥匙取来递给他。
本来一切都挺好,张可欣赢了十来万,领着宁军从屋里出来,宁军还在旁边念叨:“可欣啊,我刚才替你捏把汗,吓死我了!
你没出牌的时候,我心都跳嗓子眼了!
十来万呢,够我挣命干一年的了!”
张可欣嗤笑一声:“操,小事儿!
走,取车去。”
俩人往路灯底下走,车就停在那儿。
到跟前张可欣一瞅,眉头瞬间皱起来:“不对劲啊。”
宁军问:“咋了?”
“我来的时候车头冲着赌场大门,这咋成车尾冲大门了?”
张可欣挠挠头,“我记错了?”
“不能啊,”
宁军也纳闷,“咱来的时候确实车头对门停的,咱俩下车时我还瞅了一眼呢。”
张可欣围着车转了一圈,猛地现后车门那儿刮了个大坑,漆都掉了一大片,露着里面的铁皮。
这下车他可急了——这车是董斌新买的,不到俩月,多大面子才借给他开,本来想装个逼,结果让人刮了!
“我把车压在这儿,这他妈谁动我车了?”
张可欣越想越火,“百分之百是那个白显立干的!
宁军,去!
把那小子给我叫出来!”
宁军一看车被刮成这样,也急了:“这咋整的?车顶都花了!
行,我这就去叫他!”
说着转身就往赌场里跑,嘴里还嘟囔:“这他妈必须让他赔钱!”
宁军往赌场屋里一钻,拽着正算账的白显立就往外拉:“哥们儿,快出去瞅瞅!
我朋友叫你,车好像出啥岔子了!”
白显立甩开他的手,一脸不耐烦:“咋的了?车停那儿能有啥事儿?一惊一乍的。”
嘴里嘟囔着,趿拉着鞋慢悠悠往外走,到门口就看见张可欣黑着个脸站在车旁边,双手叉腰。
“咋的了?啥鸡巴事儿啊?”
白显立吊儿郎当地往车边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