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哗啦”
一下有了动静——二十来号人从车上下来,动作麻利得很。
李涛个头高,往前一站特别扎眼,手里的五连子“咔吧”
一撸上膛。
春生身边有两个心腹,一个叫白毛,一个叫刘胜,刚想伸手摸家伙,李涛那边“哐哐”
就是两枪,直接把白毛和刘胜干倒在地上。
紧接着张磊带着人冲过来,手里的枪指着春生那帮兄弟,吼道:“都他妈别动!
谁敢动一下,直接一枪打死你!”
春生这才回头,虽说被这么多枪指着,倒还有点大哥样,他扫了一圈,一眼就瞅见了祁红卫,冷笑一声:“祁红卫是吧?啥意思?带这么多人来,是想跟我硬碰硬?来,往这儿打!
把我干没了,以后保定的老大就是你!
但我怕你没这胆子!”
祁红卫往前迈了两步,语气挺平静:“春生大哥,我一直挺敬重你。
可你三番五次找我茬,我也不知道哪儿得罪你了。
今晚我来找你,就是想跟你好好唠唠。
唠好了,以后咱还能当哥们儿处,我照样敬你是春生大哥;要是唠不好,那咱就另说。
来吧,上车。”
他摆了摆手,又补了一句:“咋的?不敢上?”
春生脖子一梗:“操!
我他妈有啥不敢的?走!”
说完“哐”
一下就往车边凑。
祁红卫的兄弟赶紧用枪指着春生的人:“都别动!
老实待着!”
打开车门把春生推上车,三台车一前一后,直接从南区开了出去。
这三台车绕来绕去,足足开了两个多小时。
车里头祁红卫和春生到底唠了啥、谈了啥条件,没人知道——俩大哥的对话,没第三个人听见。
但所有人都知道,两个小时后,祁红卫的人把春生送回了南区酒店。
用脚指头想也能明白,春生指定是服软了、吐口了。
他要是不服软,以祁红卫的脾气,能这么轻易放他回来?换成别人,祁红卫早就让他从保定彻底消失了——毕竟在祁红卫这儿,多收拾一个老炮儿,跟多踩死一只蚂蚁也差不了多少。
祁红卫当着李宝贵的面说这事儿,意思再明显不过:李宝贵,你算个鸡巴毛?春生的名气、资历比你大吧?他跟我呲牙,我照样找他算账!
现在你还敢跟我逼逼“容易夭折”
?你他妈是咋好意思说出口的?
祁红卫这话一说完,李宝贵脸色立马沉了下来,盯着他说:“祁红卫,你他妈这是在吓唬我?把春生那事儿拎出来说,你想跟我叫板?春生是春生,我是我!
而且春生当年那事儿,整个保定府谁不知道?你玩的是埋汰的——在酒店门口趁人不备,把人绑走了,算啥能耐?有本事你跟我真刀真枪磕一磕、碰一碰!”
祁红卫皱了皱眉:“大哥,你这话就不对了。
我把春生送回去之后,我北区的大门一直敞开着,他要是想找我报仇,随时能来,我没跑也没躲。
你也别在这儿跟我逞口舌之快,听没听见?春生是春生,你李宝贵是李宝贵,这我知道。
但话说难听点,你玩社会的时候,我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