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像上头了。”
李春河赶紧问:“啥意思?他把人咋了?”
“他……他把打你那小子一枪撂那儿了,死没死我不知道,但其中一个肯定活不了了——我刚摸了,一点气儿都没有了。”
李春河一听,当时就急了:“咋的?把人给打没了?在哪儿动的手?”
“就在医院里……”
这话一说完,李春河吓得一身冷汗,赶紧说: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!
你跟老二先找个地方躲一躲,别露面!
这事儿我来摆,等我摆完了,再给你俩打电话!
赶紧的,别磨蹭!”
“明白明白,大哥!”
李百红赶紧应着,“哐”
的一下挂了电话。
李春和在电话这头琢磨着,这事儿指定是闹大了,根本捂不住,得赶紧找靠山!
他心里门儿清——不管哪个混社会的,在地方上要是没白道的人撑腰,那纯是吹牛逼!
想在这城市里立棍儿、耍横,没后台早让六扇门收拾了!
必须得有人,没人你混个鸡巴毛黑社会啊!
他没敢耽误,赶紧把电话拿起来,拨给了自己的白道大哥——周口当时的一个副书记,姓岳。
电话响了没两声就通了,那头传来岳副书记的声音:“哎,春和啊?这么晚打电话,出啥事儿了?”
李春和赶紧放低姿态,带着点慌劲儿说:“岳哥,岳哥!
我跟你说点急事儿,我这帮兄弟……好像捅大娄子了!”
“捅娄子了?咋回事儿?”
岳副书记的语气一下就严肃了。
李春和赶紧把医院里的事儿从头到尾扒拉了一遍,连开枪、死人、重伤的细节都没敢漏。
老岳在那头一听,脑瓜子“嗡”
的一下就大了,嗓门也提了起来:“你他妈疯了?这可不是小事儿,是天大的事儿!
在医院里一死两重伤,还拿枪打的,这他妈是大案要案!
最关键的是在医院啊!
多少患者、多少大夫都瞅着呢,这能瞒得住?”
他顿了顿,又骂道:“李春和,你这社会算是混到头了!
你给我打电话啥意思?捅这么大娄子,想让我给你收尾?我告诉你,你等着吧,你这是作死!”
李春和赶紧哀求:“别啊岳哥!
不管咋地,事儿已经出了,你得帮我想想办法啊!”
“想啥办法?”
老岳没好气地说,“我跟你说过多少回?做买卖就好好做,平时小来小去的社会事儿,我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算了,这他妈是命案!
我跟你说了,你这社会指定走到头了!”
李春和一看软磨硬泡不管用,赶紧抛出筹码:“岳哥,岳哥!
我也想明白了,你看我那个新矿,我把所有股份都拿出来,全让给玉民,你看这事儿行不?”
老岳一听“玉民”
俩字,语气稍缓,但还是没松口:“玉民是我儿子,这我知道!
但你跟我这时候说矿的事儿干啥?这他妈跟矿有关系吗?根本不是矿不矿的问题,你能不能懂?你把矿的股份拿出来,就能保你一条命了?法制社会,你记住了,不是我一言堂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