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我挖了个窟窿跳啊!
钱倒不算特别多,一共几百万,可这事儿憋屈啊!
谁碰到这事儿能不窝火?在四九城混得好好的,到长春干个买卖,让人这么熊,太掉价了!”
他拽着王啸天的胳膊,恳切地说:“王总,你要是方便,看看长春那边有没有认识的硬实人儿,能把这买卖挑起来的。
只要有人敢干,也别说多钱,象征性给我点就行,谁干都成,就是不能便宜刘金忠那狗娘养的!”
王啸天坐在沙上,听完罗总一肚子的憋屈话,手指在膝盖上轻轻敲了敲,随即往前凑了凑身子,脸上带着稳当的笑说:“大哥,你先别皱着眉头愁了,这事儿还真有门儿——我在长春有个老弟,叫啥咱先不说,但在当地绝对是能扛事儿的硬实人儿,不管是道上的茬子还是买卖上的绊子,他都能给捋明白。
咱哥俩都是敞亮人,做买卖也讲究明面上唠,啥话都摆到桌面子上,不藏着掖着,这事儿指定能给你办得妥妥的。”
罗总一听这话,眼睛瞬间亮了不少,往前倾着身子等着王啸天往下说。
王啸天喝了口茶,接着问道:“老弟我先跟你确认个事儿,你别往心里去,就是为了后续办事儿利索。
按你刚才说的,那‘金太阳’夜总会,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是你一个人投的钱?刘金忠那小子从头到尾一分钱没掏,纯属空手套白狼,跟你这儿混好处呢?”
罗总一听这话,立马拍着胸脯保证,声音都拔高了几分:“啸天,你放心!
我罗千喜冲屋里这灯誓,这夜总会从租楼装修到进货开张,所有的钱全是我一个人拿的,足足投了小五百万,刘金忠那狗东西一分钱没出,股份更是半点没有,全是我自己的家底砸进去的!
他就是个搅屎棍,当初撺掇我干,转头就跟我玩阴的!”
王啸天赶紧摆了摆手,笑着劝道:“大哥,不用这么激动,也犯不着啥誓,咱哥俩打交道这么多年,你的为人我还不清楚?我就是问问清楚,省得后头跟我老弟对接的时候,因为这事儿出岔子,到时候再耽误你的事儿。
还有个事儿,你刚才说‘象征性给点就行’,这话可不太好弄——这‘象征性’的差距太大了,跟咱小时候玩的皮筋似的,扯松扯紧没个准头,人家接手的人也没法给价不是?你干脆给个准数,心里头想让接手的人给多少,直接说出来,咱好往下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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罗总摸了摸下巴,琢磨了好一会儿,才凑近王啸天,压低声音说:“小天,咱哥俩这关系,我也不跟你噎着藏着、绕弯子了。
说实话,我现在就俩心思:一来呢,能多少挽回点损失算多少,这几百万砸进去,总不能打水漂吧?二来,就是咽不下这口气,死活不能便宜了刘金忠那狗娘养的,他想把我套牢在这儿,门儿都没有!
你看100万行不行?这真的是我能接受的最低价了,已经到家了,再少我真就血本无归了。”
王啸天听完,当场爽利地说:“行!
大哥,别说100万,我让我老弟给你拿200万!
咱也别让你太亏了。
另外,你刚才不是说那栋楼还在卖吗?干脆一起打包算进去得了,省得你还得单独琢磨卖楼的事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