院,专等子时一过,卫戍人困马乏,防守最较薄弱之际,好翻墙杀入,打他一个措手不及。
至于这处所谓荒院,之所以今日可就埋伏进这般人手,实来,致中亦提前探查布置过一番。
汗热湿襟衫,唯念东风至。
晚亥时末段,此批行刺任务之死士领头二人,隐伏在荒院主屋正房的梁脊瓦砾背阴一侧黑影中,抬头望漫天星斗,一轮苍月高悬。
其中一个黑巾裹头的汉子长叹一声,兀自怀中掏出一包吃食,解开毡布,显出两个烧饼,犹豫一下,还是抬手递去另人处一个。
“喏,跟这儿埋伏也大半天了,肚子早该饿了,吃一个吧。”
“待会儿动起手来,可就没这闲工夫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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