吗?”靳擎屿说。
老爷子好不容易平静的心情,因为靳擎屿短短的两句话,又开始起伏不定,他声音几乎颤抖的道:“杳杳,你还好意思提杳杳呢?
我老头子上辈子是做了什么孽呀?怎么就有了你们这一个个不孝的玩意?”
在商场上叱咤半生的老者,此刻话里竟是带了几分哽咽,他看了靳擎屿一眼,又一次深吸口气,却依旧没办法完整的把那件事说出来,他干脆对着靳言洲道:“你跟他说。”
靳言洲冷哼一声:“我说有什么用呀,他可一向看不上我,说不定还会觉得我哄骗与他呢,毕竟一个可以亲手杀死自己孩子的人,谁能指望他有什么良知?”
靳言洲声音讽刺,却还是把事情捅了出来。
靳擎屿本来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,在听到靳言洲的话时,他瞳孔忽然猛地一阵收缩,伸手就抓住了靳言洲的衣领:“什么孩子?我什么时候杀死过自己的孩子?你在胡言乱语什么?”
靳言洲拨开了他的手:“姜星杳怀了你的孩子,快四个月了,你把她丢在泳池里的那夜,亲手杀死了你的孩子。”
靳擎屿带着几分恶意的话。传进靳擎屿的耳中,靳擎屿脚下忽然踉跄了一步,他不可置信地摇头:“不是的,不可能,杳杳如果怀孕了,她为什么没有告诉我?
你骗我的,靳言洲,你骗我对不对?”
靳言洲看着他有些失魂落魄的模样,表情愈发的讽刺:“我骗你?我有必要拿这种事骗你吗?
你自己看,这是那天的监控,你不顾她的求救,抱着你小情人离开的时候,她的血染红了半个泳池。
如果不是纪云茵,不只是孩子,姜星杳能不能活都不知道。”
完整的视频在靳擎屿的眼前播放。
他又看到了那熟悉的一幕。
其实这段时间,他也不止一次的想到那天姜星杳落水的模样。
尤其是在秦江南骗他说姜星杳伤了腰的情况下。
他曾一次次地在想,姜星杳那天在水里会不会冷?会不会害怕?
可后来在港城,在见到姜星杳意气风发,和周围人谈笑风生的时候,心底的那股愧疚就渐渐地淡去了。
姜星杳能跑能跳,她可以好端端地和人喝酒,可以中气十足地对他发火,他以为那天的事对姜星杳没有什么影响的。
可现在靳言洲却告诉他,姜星杳在那一夜失去了他们的孩子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