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送她礼物,轻声道,“行老板的好意我心领了,君子不夺人所好,这烛台我不能收。对了,”
她刻意转移了话题,从衣兜里掏出一摞钱,“这些钱给你。”
行临低头一看,愣住。
乔如意,“住宿餐食、衣服还有带路的费用,我知道可能不够,但目前现金我就只有这些,等从古阳城出来我一并补给你。”
行临没伸手接钱,眸光倒是暗沉了,“这些账我没跟你算。”
乔如意叹气,一把拉过他的手。
行临只觉手心一暖,有片刻晃神。但她只是拉过他的手,将一摞钱放他手里,“你不算,不代表我要装聋作哑,我不喜欠债,不管是钱债还是人情债。”
他蓦地一僵。
鲜活的一幕飞也似地在他脑中闪过——
红衣女子从烈马翻身而下,恣情洒脱。
她拉过男子的手,一锭银子被阳光晃得耀眼。她抬头,美目顾盼,唇带笑意,“我不喜欠债,不管是钱债还是人情债。”
……
行临感到窒息,呼吸几番滞堵,心口似剜。
“行老板?”乔如意见他脸色不对,轻唤一声。
行临拽回理智,努力一番才缓好呼吸。乔如意问,“你没事吧?不舒服?”
他回了句没事,又说,“钱你先收好,我没有收现金的习惯。”
乔如意微微一笑,将钱搁置烛台旁,“钱是你的,你想怎么处理是你的权利。行老板,我来找你除了还钱,还有三个问题。”
她说话做事干脆,直接进入下一个主题。
卧室里不适合谈事,但去书房也不合适。行临示意了一下床榻,“先坐。”
房里没沙发也没椅子,就只能坐床上。乔如意有正事要谈,也没觉得别扭,她便客从主便坐下了。
行临则靠坐着床头柜,长腿朝前一搭,结实的大腿就若有若无地贴着乔如意的腿侧了。
这个时候乔如意如果再挪到床尾去坐就有刻意之嫌,她也就没动地方。
暧昧就成了游丝,在两人近乎贴着的腿之间、相互摩擦的衣料之间,还有时有时无气息的纠缠之间肆意弋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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