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如意红唇微启,“我们,以前见过吗?”
行临一愣。
好半天,说,“没有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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入古阳城需要马。
茫茫戈壁,无人区的地界,哪怕是食物链顶端的人,也需要遵守天地间的规则。
乔如意不清楚带马匹要如何进古阳城,但一大早就精神抖擞地一同去了马场。
河西走廊之上,最著名的当属山丹军马场,祁连山了冷龙岭北麓的大马营草原,素有“丝路绿宝石”和“祁连明珠”的美誉。
千年前霍去病大战匈奴,便在那筑城、囤兵、养马,引进西域良马,杂交培育出的山丹马驰名天下。
乔如意估算着行临的马场不会太远,更不会有山丹军马场草原和水库。可车行一路荒芜,抵达马场时,她还是被眼前的场面所震撼。
浅戈壁养马,一望无际。
今日罕见有晨光,铺展在辽阔的马场上,虽没绿草茵茵,可那与天际交接的戈壁马影更是壮观。风扬,沙起,空气中是沙尘与马匹身上温热的气息。
马厩旁还散着几批高大骏马,仰首嘶鸣,鬃毛在阳光下是油亮的光泽。入眼的马匹肌肉紧实,肩背线条如刀削般凌厉,四蹄踏地时,地面仿佛都在微微震颤。再远处有马驹追逐嬉戏,嘶鸣声此起彼伏。
眼前的一切都充满力量和自由,乔如意似乎看见了河西走廊古时的战场。
“咱们是骑马去?”陶姜十分不解,问乔如意,“既然是骑马,还备车干什么?”
乔如意也不清楚,“可能是车马结合吧。”
古阳城在无人区的深处,不可能只是骑马前往,用马拉物资吗?
倒是沈确好心回答了他们的疑问,“前往古阳城有段路最好是骑马。”
陶姜仍旧好奇,“开车会怎样?”
沈确看了一眼陶姜,只是呵呵了两声,大有冷笑的架势,也没回答她的疑问。
陶姜嗤笑,故意大声道,“这男人长得小家子气,性子果然也小家子气。”
沈确抿唇盯着陶姜,眼神毫不遮掩的不悦。
今天他脸上的伤好很多,青肿消散了不少,露出原本俊逸优雅的面容,骨子里还有些高傲劲,都尽在这一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