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,所以行临也不认为从他嘴里能吐出什么好话来。
果然,就听沈确慢悠悠补充,“不是无所不能,也不是无所不知,跟我一样对未来充满迷茫。”
行临嗤笑,斜乜了他一眼,“我又不是神仙,做不到无所不知无所不能实属正常,但我跟你不一样,我对未来没有迷茫。”
没气着沈确。
反倒给他听笑了,“行临,以前你说这话我信,现在,呵,可未必了。”
他懒洋洋往椅背上一靠,一声叹,“心有所挂,注定就会瞻前顾后。”
话音落下后也不见行临反驳,沈确就知道这话是说进他心里了。
沈确又是一叹气,“想想我就愁,你可怎么办啊。”
这一次行临回他了,嗓音一如既往地淡定自如,“就不劳你操心了。”
很快乔如意他们几个回来了,陶姜和乔如意的神情还好,鱼人有的脸色煞白,进屋后就开始狂灌茶水,看得出是紧张过度了。
“走不出去……”
鱼人有喃喃,“出了门又是茶肆……”
行临面色淡然,眸色也是平静。
倒是沈确,询问仔细。
乔如意说,“跟鬼打墙似的,走不出茶肆的门。”
茶肆的大门跟平常一样就在那,但不管他们怎么走出去,再一看就又身在茶肆。
“其他人呢?”
沈确好奇地问。
陶姜说,“其他人正常进入。”
沈确转头看行临,“就是针对咱们呗?”
乔如意纠正了沈确的说辞,“只是我们,不包括他。”
他刚才说过了。
鱼人有几杯茶水下肚也缓过来了,问行临,“你能正常出茶肆?”
多少有点不信的口吻。
行临点头。
“为什么你能出去我们出不去?”
鱼人有受了打击。
行临风轻云淡的口吻,“因为我是游光的克星,所以它们困不住我。”
鱼人有一脸的羡慕。
沈确突然开口,“周别呢?怎么少一个。”
乔如意抬下巴微微示意,“还在前厅呢,他不信邪,非要多试几次。”
沈确啧啧两声,“真是百折不挠啊。”
乔如意问行临,“游光将我们困在这里,目的是什么?”
行临思量片刻,“游光是为违约者服务,它们无非是想制造更多的执念,将我们困在这里,也是一样吧。”
“这局有办法破吧。”
乔如意问。
“等时机。”
行临不紧不慢,“游光总会有所行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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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别气喘吁吁地坐在椅子上,死死盯着茶肆门口,眼睁睁看着茶客进进出出。
他都不知道自己试过多少次了,心里的不服气和不信邪渐渐转换成愤怒,又从愤怒转为倦怠和绝望。
阿寿看不下眼了,给周别上了一壶茶和茶果子,问他,“哥,你是想出门吗?”
问话间还挺懂事给他倒了杯茶。
周别执起茶杯,都送到嘴边了,茶杯磕到面具,他烦躁,咣地一声将茶杯放桌上,“对,但出不去!”
咬牙切齿的。
阿寿不解,“有事忙?哥要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