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怕是不成了。”
锦竹叹气。
“我也不过是试试罢了。”
纪檀音慢悠悠地开口,“看来东林王与长公主之间一早便达成了某种约定。”
“姑娘,奴婢不明白。”
锦竹皱眉。
纪檀音轻叹一声,“萧拓与萧祁所求的不同,长公主也料定萧拓不可能翻出天。”
“为何,都是她的儿子。”
锦竹满腹疑惑。
纪檀音摇头,“也许,这其中有什么是咱们不知的。”
“可是您真的要嫁给祁郡王吗?”
锦竹担心在此。
“我想,很快京城便有消息了。”
纪檀音冷然一笑。
京城。
皇宫内。
薄太后满面愁容地看着龙榻上昏迷不醒的皇帝。
御医跪了一地,皆是束手无策。
秦皇后红着眼眶守在一旁。
“皇上……”
她轻唤道。
躺在龙榻上的慕琰压根没有反应。
大皇子慕俭礼只比慕慈大一岁,可是自幼体弱,瘦弱地跪在地上。
东伯府。
如今成为纪伯爷的纪轩正与慕越在一处。
宁珣这些日子也是深居简出。
郑诤也随后赶到。
几人聚在一处,皆是愁眉不展。
“皇上这关怕是难过。”
郑诤叹气。
“听闻皇上已经昏迷了两日。”
慕越看向宁珣,“一旦丧钟起,怕是大皇子便要继位了。”
“到时候京城内势必要变天。”
宁珣冷声开口,“秦皇后那已经偷偷给定远侯送了消息过去,眼下定远侯那已经暗中围住了皇宫。”
“他还真是胆大。”
慕越冷声道。
“此番,镇远侯府万不能有任何地响动,年前的时候,皇上下旨让父亲前往边关。”
郑诤蹙眉,“我虽然在神机营,却也只能耐心等待。”
“咱们要做好准备。”
宁珣想了想,“薄太后那也不可能亲眼看着秦皇后掌权。”
“东林那可有消息?”
郑诤突然开口。
“婚期定在了下月二十八。”
纪轩开口。
“若是皇上只剩这几日,那便是国丧,她还能逃过一劫。”
慕越低声开口。
几人不约而同地看向他。
宁珣握着茶杯的手紧了紧。
萧明珠与他一直都是分房睡,二人不过是有名无实的夫妻。
只等着时机到了和离。
“恒王那竟然没有任何地反应?”
郑诤觉得不可思议。
皇帝病重,薄太后必定会请恒王入宫。
可现下,竟然没有丝毫地动作。
此举本就古怪。
“咱们只能静观其变。”
纪轩又道。
宁珣看着他,“荣昌侯也在暗暗较劲。”
“她远在东林,也不知会不会被牵连。”
慕越皱眉,“毕竟,若是京城乱了,东林王也不知会如何选择?”
“眼下该是看恒王。”
纪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