态度,我也不便多言。”
孙婉柔知晓多说无益。
孙婉宁灿然一笑,径自离开。
很快,孙婉宁找纪檀音之事儿便传遍了京城。
秦太后次日特意召见她入宫。
孙婉宁在秦太后跟前倒是规矩的很。
“这恒王世子的婚事,哀家可不敢做主。”
她幽幽道,“许得恒王答应才是。”
“臣女待会便去寻恒王。”
孙婉宁是说做便做的性子。
秦太后笑了,“这恒王脾气怪,万一不同意呢?”
“那便生米煮成熟饭。”
孙婉宁挑眉,“常言道,男追女隔层山,女追男隔层纱,男女之事儿不就如此?”
“你啊。”
秦太后知晓,她这是在边关待久了。
孙婉宁乐呵呵道,“太后莫要担心,若是臣女得了恒王的应允,必定前来求太后恩典。”
“好。”
秦太后点头,“可如今倒也不成,得等国丧之后。”
“是。”
孙婉宁立马乖巧地应道。
慕璟翊这几日一直在忙,直等到秦樾出现,二人再次见面。
不过一个是左都御史,一个是皇城使。
慕璟翊一身凛然之气,威慑力十足。
他戴着面具,只露出一双漆黑幽暗的眸子。
秦樾一身绛色官袍,举手投足间皆是儒雅淡然。
“皇城使。”
“秦御史。”
二人相继落座。
若是从前,慕璟翊早已高兴地冲着他唤一声秦大哥,央求他教自己耍长枪了。
可现在……
时过境迁,二人早已变了模样与心境。
秦樾还是觉得眼前的皇城使有些眼熟。
不过,他是见过慕璟翊如今的样子的,到底也没有将二人想到一处。
慕璟翊率先开口,语气低沉冰冷,“秦御史前来皇城司所为何事?”
“乃是因一桩旧案。”
秦樾说着,便将手中的卷宗递给了他。
慕璟翊接过,仔细地看过,抬眸看向他,“此案尘封十三载,为何如今旧事重提?”
“其中疑点重重。”
秦樾又道,“事关当年边关军饷之事儿。”
慕璟翊如今正在暗查此案,也是奉了密旨。
他并不清楚为何新皇会让他查此案。
毕竟此案比他的年纪都大。
想来是先皇遗诏。
可没有想到,秦樾竟然也查到了这里。
还特意来找他。
难道他是现了什么蛛丝马迹?
“此案事关定远侯。”
慕璟翊看向秦樾,“秦御史应当避嫌才是。”
秦樾无奈,“故而才特意前来找皇城使相助。”
“皇城司向来只尊皇上圣旨行事。”
慕璟翊将卷宗推给他,“恕难相助。”
秦樾淡淡一笑,起身告辞。
慕璟翊目送着他离开,神色凝重,“他这是现了什么?”
“世子,忠勇侯难道知晓您也在暗查此事?”
茗墨问道。
“皇城司一向听命与皇上,万不能做逾越之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