答案”
风清扬接住最靠近的纸飞机。
通知书背面用蜡笔涂着简陋的示意图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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火柴人将眼球放入齿轮鸟嘴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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鸟飞向太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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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阳内部画着摇篮
银杏叶突然暴雨般灌入室内。每片叶子都精准覆盖一个折纸小人，将它们压回原始积木状态。
林清羽突然夺过染血蜡笔，在墙上重重画下“X”。
被划过的蜡笔画开始燃烧，火焰中浮现十二个白袍人的身影。他们集体摘下兜帽，露出与三人相同的面孔。
“认知过滤完毕。”最年长的“风清扬”宣布，“现在进入最终问答——”
他举起半片机械鸟翅膀：
“你们要当玩家，NPC，还是……
游戏设计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