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要的不是我的命,是想让西凉王以为朝廷杀了我,从而起兵谋反。”
“那我们该怎么办?” 李肖儿忧心忡忡。
“将计就计。” 萧琰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明日你去告诉李逸风,就说我知道玉佩在哪,让他单独来琴坊取。”
李肖儿虽不解,但还是点了点头。
次日傍晚,李逸风果然独自来到琴坊,身后却藏着十几个打手。“玉佩呢?” 他色厉内荏地喊道。
萧琰坐在琴前,慢悠悠地拨动琴弦:“李公子可知,这玉龙佩真正的用处?”
“不过是块值钱的古董罢了。”
“错了。” 萧琰冷笑,“那玉佩里藏着淮南王通敌叛国的证据,你父亲拿它要挟淮南王,才换得礼部尚书的职位,对吗?”
李逸风脸色骤变:“你胡说八道什么!”
“我是不是胡说,打开玉佩便知。” 萧琰将一块玉佩扔过去,“这是仿品,但机关的位置与真品一模一样。”
李逸风果然中计,拿着玉佩研究起来。就在他按下机关的瞬间,琴坊的门突然关上,郑辰带着京兆尹的人从后门冲出:“人赃并获,拿下!”
打手们见状四散奔逃,李逸风被按在地上,还在大喊:“我父亲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萧琰走到他面前,将那张悬赏告示扔在他脸上:“你以为你父亲会保你?他现在怕是正在想怎么撇清关系呢。”
李逸风被抓后,礼部尚书果然立刻上书,说儿子顽劣不堪,请求严惩。皇帝虽未深究,但也革去了他的部分职权。
萧琰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,却没想到三日后,苏瑶带来一个惊人消息:“淮南王世子在狱中自尽了,死前留下血书,说要揭发一桩惊天秘密。”
三人赶到刑部大牢,只见血书上写着:“玉龙佩藏于太学藏经阁第三层,关乎大周命脉。”
郑辰疑惑道:“这淮南王世子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
苏瑶沉吟道:“我父亲说,淮南王近年来招兵买马,恐有不臣之心。这血书,怕是想引我们去查探,好趁机行事。”
萧琰却觉得事有蹊跷:“不管如何,我们都要去看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