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者说太冷硬,没有人敢打量他。
时间一点点过去,大约过了五六分钟的样子,丁芳才再次开口,“我知道了。爷爷身体不好,这阵子你要辛苦一些,如果有什么事情,可以去这里找我,或者给我打电话。”
丁芳从包里掏出一张早就记好地址和电话的纸,递给何思为。
何思为想拒绝,就听丁芳说,“收着吧,我知道爷爷不会让你求我,就当我求个安心,等我走后,你扔了也行。”
对方都这么说了,何思为将纸收了起来。
结束谈话,何思为站起身,“阿姨,没什么事,我先走了。”
丁芳跟着起来,说了声好,等何思为走了,她又跟不住跟上去,“思为,等一等。”
何思为停下回头,“阿姨,还有什么事吗?”
丁芳走到她跟前,“思为,国平还好吗?”
何思为愣了一下,然后说,“沈营长去南方了。”
“他去南方干什么?”
何思为不知道怎么回答她。
南方局势一直不稳,明年还会打仗,一个母亲,知道儿子是军人,如果她关心儿子,这些事不可能不知道。
这一刻,何思为胸口突然有些闷。
她淡淡的说,“南方局势不稳,沈营长走半个月了。”
“胡闹,那不是很危险?”
何思为说,“是挺危险的。”
但是将十多岁的孩子一个人扔下,不是更危险吗?
这一次,何思为果断的大步离开,出了茶馆,她深深的吐一口气又吐出去,胸口还是发闷。
抬眼间,看到唐新柔站在一旁,正歪着头打量着她,何思为连敷衍都懒得做,抬腿就走。
唐新柔没有作声,目光跟随着何思为,直到身后传来开门声,她才收回目光回过头。
发现后妈脸色不好,唐新柔快几步走过去,伸手扶住丁芳,“妈妈,怎么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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