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苏锦还是送了两朵小花花，放在了供台上。
苏大强在墓前说着话，杨晓琪没过去，苏木和徐佳莹则是去了原先王雪梅的墓地那边。
墓已经迁走了。
二人隔空拜了拜，烧了纸钱，苏锦也学着拜了拜，虽然不知道在拜谁。
半晌，苏大强过来了。
“说完了？”杨晓琪问了嘴，给他拍了拍腿上的土。
苏大强“嗯”了一声，张嘴要跟苏木说话来着，最终还是没开口。
回了家，隔壁的妮妮又来喊素锦，她小名妮妮，妮妮这个名字挺好听的，总比她妈妈好，她妈妈小名叫二狗，一个女的叫这名，就是小时候叫习惯了，不过现在都喊大名了，叫她小名的，都是小时候的玩伴了，几十年，一下子改不了口了，也是没办法的事情。
俩小孩没去楼下，就在楼道里，妮妮把自己的遥控小汽车拿了过来，苏锦也分享自己的橡皮泥，还送了一盆蒜苗给她。
“这是你自己种的啊！”
“嗯。”
“哇，好厉害。”
“很好种的，就先这样，那样，然后这样那样，每天观察……”
楼道里传来俩小孩对话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