丝做面料,用苏绣做点缀。”
姨婆接过边角料,仔细看着上面的兰草纹,眼中满是赞叹:“好手艺,好手艺啊!当年你外婆就说,缂丝是‘织出来的苏绣’,比苏绣还费功夫,现在能看到你们把两种手艺结合起来,她要是泉下有知,肯定会很高兴。”
苏木走进厨房,端出刚热好的乌镇酱鸭,笑着说:“今天是个好日子,咱们喝点酒庆祝一下。”
姨婆从柜子里拿出一瓶珍藏多年的绍兴黄酒,倒在三个瓷杯里。
三人坐在石桌旁,就着酱鸭、炒青菜和刚煮好的南瓜粥,一边喝酒,一边聊着未来的计划。
从文创产品的设计,到短视频的拍摄,再到腊梅开花后的赏梅茶会,每一个细节都充满了期待。
阿二蹲在桌脚,时不时抬头蹭蹭徐佳莹的裤腿。
月光渐渐爬上海棠树梢,洒在石桌上的缂丝边角料上,泛着柔和的光泽。
徐佳莹举起酒杯,对苏木和姨婆说:“敬传统,敬匠心,也敬我们接下来的日子,愿老手艺能在我们手中,开出新的花。”
苏木和姨婆也举起酒杯,三只酒杯轻轻碰撞,清脆的声响在院子里回荡,与远处传来的评弹声交织在一起。
而此刻,院子西侧的腊梅种植区,泥土下的腊梅种子还在悄悄积蓄力量。
胚根正轻轻顶开湿润的土壤,月光已漫过姨婆小院的青瓦,将石桌上那块缂丝兰草纹边角料镀上一层朦胧银辉。
收拾完碗筷,徐佳莹从厨房端来一套紫砂茶具,在石桌上摆开。
她先将紫砂壶用热水温过,放入适量陈年普洱,注入沸水后轻轻摇晃壶身,再将茶汤倒入公道杯,分进三个小茶杯里。
“尝尝这个,”她把茶杯递给苏木,“姨婆说这茶存了十年,喝着特别醇。”
苏木接过茶杯,茶汤呈深红褐色,入口先是微苦,随即回甘漫上舌尖,带着陈茶特有的温润。
两人搬着藤椅坐在海棠树下,串灯的暖光缠绕着树枝,在青石板上投下细碎的光影。
阿二蜷在徐佳莹脚边,尾巴偶尔扫过青砖地面,发出“沙沙”的轻响。
“今天在缂丝坊,沈师傅说现在年轻人逛博物馆,看到传统工艺展品只会拍张照,很少愿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