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不是因为需要守护陈雯雯，他们早就离开。
几人离去之后。
李莫玄走进病房。
陈雯雯正坐在床上发呆。
“想什么呢？”
李莫玄笑着轻声询问。
“只是回想之前的过往罢了！”
陈雯雯的脸上带有一丝笑意。
“以前？没有什么好想的，人得往前看，生气的事情还生气，伤心的事情还伤心！就算是快乐的事情，回想起来也和现在无关！”
“莫要庸人自扰了！”
陈雯雯流露出些许诧异之色。
显然没有想到李莫玄会说出如此有哲理的话。
她脑海中冒出一个疑问。
李莫玄这么强大的人，会苦恼吗？
陈雯雯忽然问道：
“陈杰死了吧。”
“对！”
“谁杀的？”
“我！”
李莫玄坦然承认。
陈雯雯无奈叹息一声。
李莫玄知道陈雯雯在想什么。
虽然陈杰已经烂透了，可毕竟是自己生父。
李莫玄坐在床上，看出了陈雯雯的心思：
“他没有资格做你的父亲！”
“你惦念父女之情，他却只将你视为工具，哪怕是临死之际，也是如此！”
陈雯雯默默地点了点头。
李莫玄说得对，不管是爱情也好，亲情也好，单向奔赴注定没有什么好下场。
“莫玄哥，我出院以后要离开武市，回头请你代我向莫灵道歉，可能不能一直陪伴她左右了！”
李莫玄诧异道：
“你要离开武市？你还能去哪？”
陈雯雯皱起黛眉，沉默半晌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