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凌神情淡然道：
“我在此处浑浑噩噩躺了数万年之久！”
“愧对生我养我的宗门，不为宗门遮风挡雨，也并未教导庇护过任何一个宗门后辈，这是我白凌此生最大的遗憾和愧疚！”
“是你……先将我毁掉的！”
白衣女子那淡漠的绝美容颜之上，竟然浮现出一丝愤怒之意：
“你居然还想杀我？”
“仙人陨落之后，遗留五处仙人遗迹，将你杀掉，等同于拯救黎明苍生，只怪我实力不济，未能将你击败！”
“你本应该将我抹杀，不过你还是迟疑、心软了！”
白衣女子冷哼一声：
“这就是你的想法吗？仙人是仙人，我是我，他早已陨落，我……却还活着！”
白凌却说道：
“你只要还活着，那仙人便可以复活……”
不等白凌说完，白衣女子打断道：
“我……就是仙！”
白凌无奈地叹息一声。
同样的话，同样的场景。
在不同的时间，再度上演。
先前，在远古时代，白凌和白衣女子大战之前，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其实，在李莫玄、西岩山主，还有白衣女子激战之时。
白凌坐在石头上思考了许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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