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对他最大的伤害。
眼看顾堇的面色已经煞白，李莫玄缓缓摇头：
“我帮你转述一下上面的信！”
“小然，也许当你拿到这封信的时候，我或许已不在人世。”
“不要为我的离去而悲伤！”
“答应我，不要伤心好吗？也请不要责备于我！”
“每个人生来都会有许多的无奈和遗憾，不等我们回过神来，时光就已经稍纵即逝，有时候一旦遗憾错过，就是一辈子的时光……”
“你的人生才刚刚开始，一切都是崭新的，还请好好生活，去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……就将我遗忘在尘埃当中，保重！”
“顾堇！绝笔！”
李莫玄将书信内容念完。
顾堇面色骤变，愣在原地，半晌没有开口说出一句话。
他整个人都懵了。
根据其中的内容，他知道，李莫玄并没有说谎。
他们顾家先祖的名字就叫做顾堇。
而这个名字就是顾家师祖的源头。
顾堇先前所说，顾堇是一个称号。
是顾家历代守护者的称号。
不过他并没有告诉李莫玄，这同样也是顾家第一代老祖的名字。
所以李莫玄不可能会骗他。
“怎么会这样？”
顾堇颇为绝望地低垂下头，眼神当中满是落寞。
希望破灭时，确实是这样的。
但这原本应该是他们顾家最大的秘密。
也同样是历代顾堇们以生命守护的绝密。
可是现如今……
他们守护了这么多年，一直渴望用来拯救顾家的东西，居然是一封诀别信？
顾堇整个人都有些招架不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