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如同星河般缓缓旋转。
“这不是诅咒。”文澜的声音突然变得洪亮,“这是…文明的授薪仪式。”
林语望着眼前的三位患者:阿土的农谚吟诵已汇入《诗经》的韵律,小满的飞天舞姿牵引着悬空城的反重力场,文澜眼中的星河正在重写星算盘的算法。她忽然明白,天医节的真正寓意——
治愈从来不是清除伤痛,而是让伤痛开出花;继承从来不是被动接受,而是主动选择如何铭记。
“更新基因编辑协议。”林语对陈默下令,“在后续麦粒中加入‘记忆筛选程序’——让患者可以自主选择继承哪些记忆。”
“那还叫治愈吗?”陈默轻声问。
“叫。”林语摸了摸青铜胸针,针尖刺破她的指尖,血珠滴在观察窗上,竟与窗内阿土皮肤上的金光产生共鸣,“真正的治愈,是给人继续前行的勇气,而不是抹去来路的碑文。”
医疗舱外,星槎号的舷窗正映出半人马座α的星光。那星光穿过416章青铜鼎的虚影,洒在三位患者身上,仿佛为这场“治愈与继承”的仪式,镀上了一层永恒的釉彩。
(次日清晨,林语在医疗舱角落发现一株新发的麦苗。它的根须缠绕着废弃的辐射防护服,麦穗上浮着文澜瞳孔里的星河图样。当她伸手触碰时,麦芒突然裂开,露出半片青铜色的鸽羽——羽毛根部刻着《墨子·非攻》的篆文,却沾着暗红色的血渍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