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怕是更难做到。”
司政年心里将装模作样的商北枭骂了一顿,嘴上却说道,“长江后浪推前浪,不只是你,怕是你二哥、四哥都要各显神通的找到傅筠。”
傅筠对于商家,就是一个不定时炸弹。
论正面刚,傅筠肯定是打不过商家。
可是傅筠在暗处。
在某一个角落里,观察着商家人的一举一动。
随便出手。
只要商家防不胜防,对于傅筠而言,结果就是可观的。
晚风拂面。
夏秋交际的晚风,是清爽的。
商北枭问道,“司署长年近半百,至今未婚,就是为此?”
司政年轻轻颔首。
他漾笑。
铁汉柔情的说道,“在我的心里,她一直都是我的太太,我虽未结婚,但是我有司太太。”
商北枭倒是多看了司政年一眼。
司政年轻叹,他一副作为过来人的模样,他恳切地说道,“喜欢就要在一起,哪怕破除万难,有的人,一旦放手,就再也回不来了。”
——
花昭和阿今给外婆讲了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。
外婆惊的合不拢嘴。
这比她天天看的电视剧还要精彩,还要狗血。
外婆总结说道,“说一千道一万,这都是北枭的爷爷的惹出来的风流债!”
花昭颔首,“差不多是这样。”
外婆又说道,“第二蠢的人就是傅淑婉的父亲,收养别人的私生子,却不告诉自己的老婆实话,这不是明摆着要制造家庭矛盾嘛!但凡他把老婆当成自己人、告诉老婆真相呢?”
花昭赞同。
外婆拉着花昭和阿今的手,说道,“你们听好了,以后结了婚,要时时刻刻记住,夫妻之间最难得的就是坦诚,只是这俩字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