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好半天才反应过来。
她激动得眼眶泛红,双手颤抖着握住老和尚的衣袖:“多谢大师指点。”
许是太激动了,苏杳刚出签寮房,只觉太阳穴突突直跳。
暮色给寺院镀上一层金红,她看着有些眼花,脚上踉跄地往前栽倒,耳畔传来春桃惊恐的尖叫。
“姨娘!”
春桃拼尽全力托住她的腰身,指尖都在发抖。
“你怎么了?脸色那么白,可是不舒服?”
苏杳攥住她的手腕想要站稳,却摸到一手冷汗。
不知是自己的,还是春桃的。
天地在眼前剧烈旋转,此刻胃里泛起阵阵酸意。
“头晕……”
她靠在春桃肩头喘息,连说话的力气都没了。
“那奴婢扶您去前面石凳坐一会。”
春桃半拖半扶着她挪到石凳边,苏杳休息好一会,才觉得稍稍驱散了些混沌。
陆母急匆匆赶来,看见苏杳歪在石凳上的模样,满脸担忧,吩咐一旁的李婆子:“快把我的披风拿来!”
她伸手探苏杳的额头,又摸了摸她冰凉的指尖,眼圈瞬间红了。
“阿杳,你刚怀有身孕,千万不能太激动!”
“大夫人,我没事的。我还想和您商量个事,我想留下来照顾谢夫人。”
陆母颤抖着将披风裹住她:“这……这怎么能行?如今你有个闪失,我如何向怀瑾交代?如何对得起陆家的列祖列宗?”
“可是……毕竟谢夫人是因为我们而伤的,她已经在国舅爷面前替我们隐瞒……大夫人……”
陆母望着苏杳苍白的脸,又想起屋内还躺着受伤的谢夫人,眼底满是纠结。
说着,她摘下腕间那串佛珠,轻轻套在苏杳手腕上:“这个是我特意求来的,戴着保平安。”
陆母攥紧苏杳的手:“让下人寸步不离守着你,每日的汤药必须看着你喝下去。”
苏杳点点头,陆母转头吩咐李婆子,“把咱们带来的人参分一半给谢夫人,再派两个会伺候的丫头过去。”
陆母将带来的下人都留给了苏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