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说他风光霁月,洁身自好,后院里只有她一个妻子,连个通房都没有,是京城里难得的痴情郎。
她也曾信过,也曾以为自己嫁对了人。
可如今呢?
宝月楼里的脂粉香,女子的娇笑声,还清晰地刻在她脑海里。
他还不是一样去狎妓了?
还不是和那些女人一起犬马声色,寻欢作乐。
想到这里,苏杳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。
比起那些后院妾室成群,却坦荡承认的男子,这般的表里不一者……
更脏,更恶心。
她越想,心里的火气就越旺,眼眶也忍不住泛红。
她用力眨了眨眼,把眼泪逼回去。
蓦地,门上响起了“笃笃笃”的叩击声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