内伤,走不动了。”
李霖有样学样:“本王也一样!”
任宽闻言既无奈又觉得好笑。
您二位爷连衣服都没脏,受哪门子内伤啊?
但他还是耐着性子道:“二位殿下......别为难属下啊。”
见李彻也不说话,李霖自是不搭理他。
任宽是个聪明人,看得出两人之中谁做主。
随即向李彻一拱手,恳求道:“奉王殿下,您要属下做什么,可否示下?”
李彻向秦王那边指了指:“他们都有载舆,为何我二人没有?这不是区别对待吗?”
载舆就是古时的担架,但不是用来搬运伤员的,而是贵人的交通工具。
任宽听到李彻所言,哭笑不得。
只觉得这位满天下的奉王,倒是像个小孩子似的,很难想象这位是怎么将外族打得抱头鼠窜的。
不过李彻这要求也不难办,任宽又让人找来两个载舆,让李彻和李霖也躺了上去,这才能继续出发。
李彻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抬着,一路晃晃悠悠的,实在是谈不上舒服。
过了一会儿,便能看到皇城的城墙了。
庆帝早就得知了消息,黄瑾已经在宫门口等候多时了。
到了皇城脚下,李霖顿时又紧张了起来,看向一旁的李彻:“老六,等下咱怎么说?”
李彻都快睡着了,懒洋洋道:“四哥你不必多说,看我眼神行事。”
“行吧。”李霖一脸担忧,“能行吗?”
李彻无奈:“别说话了,别忘了,咱俩现在是内伤,怎么也得装个样子。”
“哦。”李霖乖乖躺了回去,左右翻身,却怎么都躺不住。
装不来啊,自己也是堂堂燕王,和北胡人打架身中数刀都不吭声的硬汉,不要面子的嘛?
“装不来你就看他俩。”一旁的李彻指了指身旁的秦王,“他俩做什么动作,你就跟着学。”
李霖眼睛一亮,从谏如流。
这俩人就开始模仿上了,李彻盯着秦王,李霖盯着楚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