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振,宁可信其有,不可信其无。
“你,立刻回大营禀报陛下!”
马忠点了一名亲兵,后者立刻拔马而走。
马忠则拔出腰间铁棍,对身后数十骑低喝道:“其余人一起,随段蕤过去看看!”
“都小心着点,情况不对立刻跑,别中了敌人的诱敌之计。”
“喏!”
当马忠和段蕤带人摸到河床时,只见地上已经横七竖八躺了十来个人。
有的在呻吟,有的已然不动,睡眠质量极好。
而场地中央,只剩下刘、糜两人扭打在一起,单独solo。
这两人一边气喘吁吁地拳脚相加,嘴里还不干不净地互相咒骂:
“刘烃!你这无耻老贼!”
“白天装得一副忠肝义胆,晚上就来做这背主求荣的勾当!”
“你彭城刘家千年声誉,都要毁在你手里!我呸!”
刘烃如何能忍,立刻回骂:
“放你娘的狗屁,糜威!你这南蛮子才是包藏祸心!”
“我看你根本就是奉军派来的奸细,故意蛊惑军心,当千刀万剐!”
马忠听着听着,也不由得乐出了声,对身旁的段蕤低语道:“咱们在彭城还有细作,我咋不知道?”
段蕤也忍着笑,摇了摇头。
眼看这两人打得难分难解,怕是一时之间难出分晓,马忠也懒得再看戏。
当即挥了挥手,下令道:“甭管他是忠是奸,先拿了再说!捉了!”
身后立刻闪出几名膀大腰圆的亲兵,手中并无刀枪,而是几面特制的加固渔网。
只见几人要和一声,手中渔网‘唰’地撒出,将扭打在一起的刘烃和糜威兜头罩住。
两人猝不及防,顿时被缠裹得如同粽子一般,挣扎不得。
“捆结实了!”马忠吩咐道,“地上这些没断气的,也一并带回去,说不定能问出点什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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奉军中军大帐,李彻被帐外骚动吵醒,沉声问帐外值守的亲兵:“外面何事喧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