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互相拆台,又把对方打成顽固派。
李彻忍不住哑然失笑。
他算是明白了,合着彭城两位守将,根本不是谁忠谁奸的问题,而是双方都怕对方不同意投降,会成为自己投降的阻碍。
于是不约而同地选择瞒着对方,偷偷跑来向自己献城投降。
想通了此节,李彻只觉得又好气又好笑。
这伪帝朝廷用人不明,军心涣散至此,岂能不败?
他也懒得再听这两人争吵,挥了挥手,对马忠吩咐道:“把这二位‘忠臣’都带下去,好生看管,别让他们再打起来。”
“等天亮了,朕自有计较。”
“是,陛下。”
李彻又看向一旁的段蕤,问道:“听闻今夜又是你的功劳?”
段蕤嘿嘿一笑,连连稽首。
李彻咧了咧嘴:“不错,朕看你耳聪目明,便封你为耳目校尉,继续保持。”
段蕤狂喜,立刻单膝跪地表忠心:“谢陛下隆恩,末将必忠心以报!”
李彻拍了拍他的肩膀,打了个哈欠,转身便回大帐补觉去了。
。。。。。。
翌日,天光放亮。
彭城守军提心吊胆地熬过了一夜,正准备迎接奉军接下来的猛烈攻势。
随后便看到远处奉军大营洞开,一队骑兵押着两个被捆缚之人来到了城下弓箭射程之外。
待城头守军看清那两人的面容时,顿时一片哗然:
“那是......是刘将军?!”
“还有糜将军!”
“他们怎么被奉军抓住了?!”
“昨夜不是还好好的在城里吗?”
军心瞬间大乱,主将莫名其妙就成了敌人的阶下囚,这仗还怎么打?
这时,奉军阵中马忠拍马上前,按照李彻的吩咐,对着城头喊话:“城上的人听着!”
“尔等主将刘烃、糜威已幡然醒悟,归顺我家陛下!”
“尔等皆为大庆子民,又何苦为伪帝卖命,徒增伤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