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和他们拼了!”
几名骑兵对着数千人的骑兵队发动必死冲锋,还未等杀到敌人面前,就被狼牙箭射成了筛子。
契丹狼骑戏谑着看着倒下的宁古骑兵,故意驾着马从他们的尸身上跑过,将尸体践踏得残破不堪。
“该死!”同乡回头看到了这一幕,眼圈顿时红了。
“沉住气,莫回头!”墩子大口喘息着,“兄弟们的仇我们早晚会报!当务之急是将消息带回矿场,让他们做好准备!”
同乡狠下心,不再回头看,而是玩命般抽打战马狂奔。
短短几分钟,身后的宁古骑兵全部被契丹狼骑追上虐杀,只剩下墩子两人。
唏律律——
突然,墩子身体一沉,胯下战马一阵痛苦的嘶鸣。
或是跑得太快,战马的马蹄踩空,巨大的冲击力导致腿骨寸裂,轰然倒在草地上。
墩子猝不及防地被摔飞了出去,倒在草丛中,死活不知。
“墩子!”同乡惊呼一声,急忙勒马停下。
却见墩子脸上都是血,手臂弯成了个诡异的角度,手掌软绵绵地耷拉下来。
“我不行了,你走!”墩子强忍着疼痛,“快!别管我!”
“你他娘的说什么呢,我何时抛弃过你,独自逃生!”
“这是你我的事吗!”墩子嘶吼着说道,“不把消息送到,矿场要死多少人?!”
同乡双眼通红,默不作声,像是没听见墩子的话一样。
他一把将墩子抱起,艰难地扶到马背之上,撕开衣服将他死死绑在马鞍上。
“你听见没有,放我下来!”墩子目眦欲裂,“战马带着两人,怎么可能跑过他们!”
同乡咧嘴一笑,深深看了墩子一眼。
“老子听见了,但......谁说是两人了?!”
墩子顿时语塞,瞪大眼睛看向同乡,心中顿时生起不好的预感。
“你......郑二八,你他妈要做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