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bsp; 两人关系的确很好,是从微末时便并肩作战的战友。
但庆帝的战友可太多了,仍能在庆帝身边身居高位的,却只剩下朱纯一人。
就是因为朱纯懂得分寸,知道不该说的话不说。
“陛下准备如何应对这些人?”朱纯低声问道。
庆帝冷哼一声:“哼,找朕要交代,朕何须给他们交代?”
“全都不见,让他们从哪里来,回哪里去!”
门外黄瑾躬身应下:“喏,奴婢这就去传话。”
朱纯皱了皱眉,开口道:
“陛下,其他国家也就算了,此次有几个来朝贺的小国一向态度暧昧,我们一直在拉拢。”
“若如此不顾及使节的颜面,怕是会让诸国心寒,进而倒向吐蕃、北胡等大国,得不偿失啊。”
听到朱纯开口,门外的黄瑾停下了脚步。
庆帝微微颔首,皱眉道:“嗯,你说得在理。”
他本就没有与诸国为敌的打算,大庆还在休养生息,国内仍未安稳。
加上天灾不断,粮食歉收,此时绝非大规模树敌的时候。
此刻朱纯给了台阶,庆帝索性借坡下驴,问向黄瑾:“也罢,他们要如何?”
门外的黄瑾恭声道:“他们要求......严惩奉王殿下。”
“让朕严惩朕的儿子,亏他们想得出来。”庆帝冷笑一声,“告诉他们,奉王之事朕已知晓,自会处理。”
“奉王办事不利,罚他于奉王府禁足思过,旦日大典之前不得出门。”
“朕已经处罚了自己的儿子,他们若是还不满意,朕也没有办法了。”
黄瑾躬身应道:“是,奴婢这就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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京中传事速度很快,李彻前脚离开四方馆,事情就已经传得沸沸扬扬。
更别提各国使节齐聚皇宫,向陛下讨要说法,这可是大庆立国以来最严重的外交事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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