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恰好不巧,今日午后爹爹与你诸葛伯伯、霍伯伯有约,要商议几件紧要的国事。”
“要不,爹爹让秋白叔叔陪你们去?秋白叔叔功夫好,定能护你们周全......”
身后的秋白顿时露出和善的微笑,看向李悦。
“不要!”李悦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,大眼睛里瞬间蒙上了一层委屈的水雾,“爹爹那日说的是,您亲自带我们去!爹爹亲口说的!”
李彻低头看向腿边的李浩,小家伙似乎感受到姐姐的委屈,小嘴也扁了起来,大眼睛里满是失落。
而李承则是小脸瞬间绷紧,仰头看着李彻,声音稚嫩却严肃:“爹爹,非是孩儿们胡闹。”
“孩儿刚刚听了曾子杀彘的典故,曾子言:‘婴儿非有知也,待父母而学者也,听父母之教。今子欺之,是教子欺也。母欺子,子而不信其母,非所以成教也。’”
他顿了顿,努力组织语言开口道:“爹爹身为奉国之主,万民表率,更当重信守诺,岂可与孩童戏言尔?”
一番引经据典,竟是将曾子教子的典故用得活灵活现。
李彻听得又惊又喜,心中顿时大慰。
他不由得朗声大笑,空着的手揉了揉去病梳得整整齐齐的发髻:“哈哈哈!好!好一个曾子杀彘!”
“去病是从何处听来的这典故?竟能如此活用?”
虽然家中有皇位要继承,但李彻来自后世,自然知道孩童不该揠苗助长的道理。
故而三个小孩子都未开蒙读书,只是让他们随意玩耍,免得失了天性,日后心理发生扭曲。
却不想,自家长子如此早慧,竟能无师自通。
李承挺起小胸膛,骄傲地说:“孩儿前几日路过赢叔叔值夜的小院,听他在灯下诵读此篇,觉得甚是有理,便记在心中了。”
他还不忘补充一句,“赢叔叔读得可认真了!”
李彻闻言,不由得瞟了一眼身旁的赢布。
赢布脸上的姨母笑瞬间凝固,脸上有些微微发烫。
李彻则是心中喜悦,李承的表现越来越出乎他的意料了。
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