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如果刚才怀疑还算正常,都这个时候还怀疑,那就是傻子。
贝清欢“腾”的一下,脸红了。
而且,越来越红。
这些日子和景霄见面的每一幕,都在脑海里放电影似的,“哗哗”过。
然后她马上转过了身。
超想撞墙的。
啊啊啊,这些天她都干了些什么呀!
把他当邻家发小似的斗嘴,还指挥他干着干那,啊啊啊!
景霄看了一眼小丫头的背影。
耳朵那么红。
是不好意思?
这姑娘竟然也会不好意思?
他有些好笑。
但是有宴桂芳在,他决不会笑。
景霄已经直起了身,他挺直背脊的样子,很是威严:
“宴桂芳同志,你这次的事,虽然不属于工伤,但在厂区出现这样的意外,也不是一件平常事,除了保卫科之外,我们军代表室也会调查,以免出什么安全纰漏,所以我也来看看你,好好养伤,有什么需要,也可以让你女儿来跟我们说,我们尽力做到。”
宴桂芳是真的有点受宠若惊的感觉了。
她想坐起来客气几句,但是腿上的伤痛阻止了她的动作。
宴桂芳连忙吩咐女儿:“谢谢,谢谢景代表,哎呀,欢欢你怎么还站着,你赶紧给景代表搬个凳子啊!”
贝清欢深吸一口气,转过身来,低着头,去把配给陪床人员的骨牌凳子搬过来。
景霄就这么看着她把凳子搬到他身边,又低着头,背着身子站到母亲身边。
乖得不得了。
只是,放凳子时,露出来的一截脖子都是红的。
让她这么不自在吗?
景霄便没坐:“啊,不用了,烫伤初期是很痛苦的,我已经问过主治医生了,让他只管用好一点的药物,厂里出勤和医药费等等方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