深沉的诘问与缠绵的哀思演绎得淋漓尽致。
琴声时而激越,时而低回,配合着歌声,勾勒出一幅为情痴守、生死相许的动人画卷。
场中鸦雀无声。
无论是原本嬉闹的孩童,还是粗犷的汉子,亦或是经历过情爱悲欢的妇人,都被这优美的旋律和深情的词句吸引,沉浸其中。
许多新大同村人背井离乡,历经磨难,此刻听着这诉说至情至性的歌曲,不由得触景生情,眼中泛起泪光。
一曲终了,琴音袅袅散去,众人仍沉浸在余韵之中,片刻后,才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叫好声。
“苏先生唱得太好了!”
“这词写得真是绝了!听着让人心头发酸!”
“再来一个!”
苏汐月微微气喘,脸颊因激动和篝火的烘烤而泛红。
她起身盈盈一礼,目光却带着几分狡黠地看向顾洲远,笑吟吟道:“我唱完了,远哥,该你啦!”
“对!爵爷来一个!”
“爵爷!爵爷!爵爷!”
人群立刻跟着起哄,声音一浪高过一浪,尤其是巡逻队的那些小子们,喊得最起劲。
四蛋和小二丫等人也在一旁拍手鼓噪。
顾洲远顿感头皮发麻,连连摆手:“我真不会唱你们的曲子…”
“不行不行!”苏汐月可不放过他,“刚才我哥说您精通的是正统词牌,那您就唱个正统的,总之不能赖掉!”
苏沐风也唯恐天下不乱,笑着说道:“顾兄,这时候可千万别怂,随便唱一首给大家伙开开眼!”
顾洲远被逼得无法,看着周围一双双期盼的眼睛,尤其是苏汐月那亮得惊人的眸子。
他把心一横道:“罢了罢了,我唱一个我家乡……呃,我梦里的小调吧,可能跟大家听过的都不太一样,诸位多多包涵。”
他转身对熊二低声吩咐道:“去我卧房柜子里的乐器拿来。”
熊二一脸困惑,顾洲远跟他解释了乐器的样式跟所放位置。
熊二点点头快步跑回顾家院子。
众人皆好奇地看着,不知爵爷要做什么。
不一会儿,熊二扛着一个奇怪的物件回来了。
那是一个有着流畅曲线的木制琴身,长长的琴颈,上面绷着几根钢弦。
“这是何物?”苏沐风好奇地问道,他自诩见多识广,却从未见过这般乐器。
“我知道,这是吉他!”四蛋举着手大喊道。
他曾经见过三哥在后山弹过,那时候的三哥浑身散发着孤寂的气息,让他很是心疼。
当时他问三哥这是什么东西,三哥说它叫吉他。
“吉他?”苏汐月跟苏沐风对视一眼,眼中满是困惑。
他俩出身非凡,对大乾的各种乐器都算了解。
便是那外族奇奇怪怪的乐器,他们没接触过,也能在书本上见到过。
印象中好似从未有名叫吉他的。
这名字很是怪异,像是番邦音译之物。
“没错,此物名曰…‘吉它’。”顾洲远轻声道,接过吉他抱在怀里。这熟悉又陌生的触感让他心中感慨万千。
他调试了一下琴弦,幸好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