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。
信仰之力，一般只有神道中人可见。
这一点，哪怕是洞虚强者亦是如此，当然，整个大炎的洞虚实际上几乎都是神道中人，是这一体系中的一员。
只有李牧因为不是修士，哪怕大炎皇帝想让他修行神道也不行。
但这也有好处，神道重规则，哪怕高位者亦不可违背，否则便是动摇己身根基。
但有些规则，放在某些时候反而却是桎梏。
比如诸世家作为神道基石之一，在过往的岁月，挥了巨大的作用，但同时也分走了海量的信仰之力。
这些信仰之力在根源上，已经归属诸家，哪怕是大炎皇帝都无法调动。
曹楚燕高四家与国同存，九万年来，可是汇聚了海量的信仰之力于族中，这是一份天大的造化。
这时候，他想要收回这些信仰之力，便只能依靠规则之外的力量——也就是李牧。
毕竟作为大炎神道之主，他无法亲自灭杀诸家子弟——甚至还得守护他们。
这是神道的根基之一，受人信仰，自然要予之庇护。
故此，这位皇城至尊才对李牧一路的杀伐无动于衷，仅仅只是冷眼旁观。
“混沌之力……竟如此神异，难怪古修可以凭近道！”
大炎皇帝感慨，显然也猜出了李牧的手段。
“不过你这混沌之力，到底是从何而来？”
显然，他并不知晓南海具体生的事情，虽知道大月有洞虚陨落，却对九重混沌劫等具体的情况一无所知。
于是李牧便直接将南海生的具体情况简略的描述了一遍。
反正这些事情也没什么隐瞒的必要，且刘荧也知道。
直到两人顺着赤光大道进入皇宫中心位置，他正好说完南海生的一切。
听完这一切，纵然身为帝王，天下唯二的神道主，大炎皇帝也忍不住露出惊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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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竟引动了九重混沌劫……还成功渡了过去？”
他掌握着人族最正统的上古传承，对这道大劫的恐怖最是了解，这可是真正意义上最顶级的死劫了！
当年不知多少惊才绝艳之辈，都是陨落于此劫之下。
结果而今，竟被一个连修士都不是的存在渡过了！
“准确的说，只有灵魂成功渡劫了，我的肉身虽然也获得了部分混沌之力，但并未蜕变……”
李牧看向眼前的炎帝，眸中带着一丝期许。
“不知道陛下可有什么办法，能让我肉身突破？”
这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，尽管如今他的战力滔天，甚至配合九霄，隐隐间已经可压制大部分的洞虚强者。
但仍旧不能改变一个致命的问题——他的肉身相对自身的实力依旧脆弱。
甚至于承载混沌之魂，也还有些压力，不能达到最完美的灵肉合一之境界。
“从神游到洞虚……肉身的蜕变已经不是简单的生命跃迁了，这是一种根本上的质变！”
“我等洞虚肉身，乃是法则构成，又被称之为法躯或是法身，有无穷奥妙，凡脱俗。”
“可你身无灵力，无法沟通法则，想要铸就法身，正常来说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……”
大炎皇帝看着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