中自语。
他刚刚到气之境，将浑身剑势转化为剑气，质虽然不低，可量确实不足。
比起李启川那纵横四野，如海般的剑气差远了。
嗒嗒嗒。
一道急促的脚步声在耳畔响起，紧跟着是一道关切的呼喊。
“七哥！”
是李晨的声音，李牧睁开眼，嘴角扯出一丝笑意。
“放心吧，我没事。”
看着眼眶通红的李晨，李牧拍了拍他的肩膀，安抚道。
整个奉天府，除了琴儿以外，恐怕也唯有这个弟弟最关心自己了。
“刚刚我都快吓死了，还真以为父亲要把你交出去呢！”
李晨紧紧抓着腰间佩剑，面色仍有些紧绷。
李牧笑了笑，其实连他自己都有些意外，父亲最后竟是打算替他杀出一条生路来。
“好歹对他有些信心嘛……”
李牧说道，声音却是渐弱，身子倾斜。
“七哥！”
李晨一把扶住倒下来的李牧，惊呼一声。
当他发现李牧呼吸依旧正常，只是太过疲累睡过去了之后，才舒了口气。
一人独面上百化灵修士，本就很夸张了，还撑了那么久，简直就是个奇迹。
若非那些人配合不精，有相互干扰的成分在里面，恐怕李牧都撑不到突破气之境。
纵然如此，也消耗了李牧大量的精气神。
突破气之境后又和叶渊以卵击石，便导致了他现在完全被掏空的状态。
“七哥，太累了……”
李晨背着李牧，寻了一处地方，暂做歇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