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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非得搞这一出。
我当然不能说我听到了,又不傻。
眼看安达马上要抓住她的手,曲荷赶紧拿出手机亮在两人面前,“我刚和庄别宴发完消息,他马上就到医院门口。你们要是想在这里闹,我不介意喊人过来评评理。”
她眼神冷静得可怕,看向安达,“你敢碰我一下试试?看看是你们的手快,还是庄家人来得快?”
安达不敢上前,僵在原地。
曲荷又看向乔眠,警告:“你们要是想碰瓷我,最好想清楚后果。我没兴趣管你肚子里的孩子,对你们这种龌龊事更是没半点兴趣,但你们要是再不依不饶,我也不会让自己平白无故惹上麻烦。”
这话瞬间浇灭了乔眠的冲动。
两人的脸色逐渐发白,血色尽失,也不敢再有任何动作。
庄别宴的手段,他们都是见识过的。
乔眠抓着曲荷的手慢慢松了下来,眼里满是不甘和恐惧。
曲荷趁机抽回自己的手,揉了揉发红的手腕,没再看两人一眼,转身离开,脚步没停半分。
直到曲荷的身影彻底消失在长廊尽头,乔眠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,差点摔倒在地,幸好被安达扶住。
她靠在安达怀里,带着哭腔,“她那个眼神...她一定都猜到了!她一定会告诉钱昭野的...怎么办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