p; “回禀陛下,没有!彦世子一回到木戈王府后,他不是陪着木戈王爷喝点小酒,聊些军中训练的事情,就是陪着木戈王妃下棋。此前,彦世子打猎,偶尔一张白色大狼皮,他让府中的绣娘为木戈王妃做了件大氅。他还……”
云章帝不耐烦地放下手中的笔,道:“够了!你是孤的死士,不是市井中的八婆,专门打听别人的私生活,专挑一些没有用的东西讲!”
“属下……”死士刚想辩驳什么,可立马住嘴了。
不是云章帝让他打听叱云彦干什么,他只是照实说,难道这也错了吗?
其实,死士没有任何错,只身死士刚才的话,刺痛了云章帝一颗作父亲的心。
要是叱云彦没有过继给木戈王爷,云章帝也能享受这般的亲情。
可云章帝忘了,他是一个帝王在前,然后才是一个父亲。
身为皇族,身为帝王,本就是孤家寡人一个,没有任何亲情可言。
但在皇家中,即便他的儿子父慈子孝,那也是表明功夫,实际的面具下隐藏着不可告人的目的。
“你下去吧!”
“是,陛下!”
死士走后,云章帝无奈一笑。
叱云彦啊!叱云彦啊!
你比孤想象中还要聪明,还要沉得住气。
这么快,你就识破了孤的计划。
那封假信函,确实是云章帝故意让砗磲的人截获的,为的就是试探叱云彦。
而真正的信函里的内容:是得不到纳兰歆的话,也要以纳兰歆的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