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乌斯·杰克逊......命中!!!”
“又是他!贾里乌斯·杰克逊从沉睡中醒来,连续命中两米记三分,将TTU的领先优势扩大到14分!”
“杜克请求暂停!”
“伊莱,好防守,那是我见过的最棒的防守!”奈特拿着战术板大喊,“他们已经无计可施!继续压迫他们,他们最后还会找麦克罗伯茨!小心他的低位进攻!”
自从来到德州理工大学,徐凌已经很久没看见这么全情投入的奈特了。
他之前同样是在执教,但与今晚相比,能量和决策根本不在一个量级。
也许是杜克的缘故,也许是老K的刺激,也许是他意识到第四座全国冠军不再遥不可及,总之,他当下的姿态会让印第安纳大学的老人们想起80年代,那是他的巅峰时期。
迈克·沙舍夫斯基能做的调整并不多,这支杜克队和他执教过的其他杜克队有一个明显的区别,就是队内没有带领球队前进的领袖。
一旦被压制,或者攻防断电,他指望不了任何人站出来扛着球队往前走。
所以,这种时候只能尽量安排最有把握的人接球。
杜克的这个人是约什·麦克罗伯茨。
将决定胜负的关键时刻寄托在一个不可靠的人身上,杜克的结局不难预料。
沙舍夫斯基麻木地做完最后的战术布置,然后看着球员们踏上球场。
他不敢奢望任何好结果,因为那份沉重感像冰冷的铁链一样缠绕着他。然后他不禁想,现在的我和1993年之后的奈特教练有什么区别?
奈特早已告别80年代的全盛时期,杜克队史上最伟大的90年代也已经过去了十几年,无形的困境摆在沙舍夫斯基的面前。
他想再赢一次,那将使他的全国冠军数量超越奈特。但这又能带来什么?成为“现代NCAA最伟大的教练”?这份荣耀能让他感到真正的快乐吗?奈特教练会因此感到骄傲吗?不,那份骄傲早已不复存在。
无论是对奈特,还是对沙舍夫斯基,他们都心知肚明,那道裂痕的关键在于他们都想成为“最伟大的教练”。如果沙舍夫斯基想要登上那个独一无二的王座,他头顶就不能带有“门徒”的标签,那是对伟大的削弱。所以,在杜克登上巅峰的每一步,他都在刻意强调自己与奈特的不同,想尽一切办法摆脱那道导师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