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君!”
瞬间,江舟眼底的星芒亮了,几乎亮过万千银河。
“嗐,给钱,就给钱!”
他高兴起来,“你再去取一万两给她。”
“遵命!
一万两白银,京城的钱庄应该能凑得出来。”
晖聿也高兴了,自家爷高兴,他就开心。
话还没说完,他头上又挨了一下,江舟道:“一万两黄金!
你当我是魏衍之呢,疼女人还抠抠搜搜的。”
“是……”
这一夜,魏衍之就歇在了宝心处。
他睡在床上,宝心睡在了贵妃榻上。
身边除了霜琴外,没有让其余的人伺候。
清晨起身,宝心取出干净的元帕,拿了早就备好的血染在上头,待梳洗起身后,老嬷嬷便进来收了。
见元帕上的一抹红,老嬷嬷喜不自禁,连连见礼恭贺,又流水似的送了好些早点饭食来,几乎堆满了桌子。
没一会儿,魏衍之起身了。
宝心很自然地上前伺候他更衣。
“你倒是很熟练。”
魏衍之嘲弄道。
宝心垂眸,替他系好腰间的盘扣,又将玉珏等物一一佩戴,灵巧的双手上下飞翻,灵敏又快:“从前在宫中伺候贵人们久了,这是基本活计。”
见她毫不在意自己的讥讽,魏衍之又想起昨日在盛娇处碰的钉子,不免越心口憋闷。
“你是盛娇的人,那你如何与冯钊交代的?”
“冯家是冯家,我是我。”
宝心不假思索道。
“你就没想过背叛盛娇?”
她微微抬起下颌,向上仰视,对准了他的眼眸:“背叛?大局未定,什么都没完成,何来背叛?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攘攘皆为利往,利益本就是最牢固最不变的筹码,殿下应当比妾身更明白这个道理。”
宝心浅笑,“况且,盛姐姐待我很好,我起码也是个有良知的人。”
魏衍之一阵气结,连早饭都不用,一甩袖子走人。
他总觉得冯宝心最后那句话是在刺他。
可他又没有证据。
这会子的盛娇也有些头疼。
谁能想到一早醒来,自己房内多了好几箱的黄金。
都不是打成金锭子了,而是一枚枚精巧漂亮的赤金钱币。
星女:“我们爷说了,金锭子不如金币装得多,先这些,剩下的在十日内也会送到娘子处,娘子若还不够花,我们爷再想办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