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也会蒙骗朕了!
你们兄弟二人可真是手足情深啊!”
“父皇息怒!
父皇明鉴!
这些都是伪造,儿臣不曾写过什么书信给九弟,更不可能拉着九弟做这种事情……”
“你方才也说了,你自幼便得朕启蒙教导,你的字为父能认不出来?”
皇帝怒极反笑,“你既不愿承认,也好!
省的你这些臭不可闻、脏得不能见人的丑事爆出去,让朕这张老脸都没处搁!
你给朕滚回你的东宫,若无朕的旨意,不准出东宫半步!”
“父皇……”
魏长山还想求饶。
“还不快滚!
!”
最终,魏长山面色忿忿,行了个大礼后拜别。
皇帝唉声叹气不断,抬手揉着疼的眉心:“你说说,朕的这些儿子怎么就这么不省心……闽江水患那样严重的事情,他们都能不放在心上。
他们是皇子啊,是皇子!
!
竟也学得那些贪赃枉法的勾当!
他们缺银子使不成?朕、朕……迟早摘了他们的脑袋!
!”
后面一句,说得尤其咬牙切齿。
祝公公一听,忙作揖求情:“陛下龙体要紧,千万别气坏了身子,太子也好,景王也罢,都比不上陛下您要紧。”
太子被幽禁的消息很快传出。
中宫殿内一片惊诧。
皇后不明白到底生了什么,派人去问太子,却被挡了回来。
东宫外的侍卫都换成了皇帝的人。
哪怕皇后搬出身份也无济于事,她连太子一面都见不到,更不要说问清楚到底生了什么。
皇后是个聪明人,立马脱簪请罪,跪在紫云殿外。
事之时已是深夜,皇后不吵不闹,硬生生从月明星稀跪到了朝阳初起。
到底是妻,皇帝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。
他让祝公公将皇后送回中宫殿,并言明此事与皇后无关,让皇后不必为太子求情,若还是为太子开口,那他们夫妻大可不必见面。
这话是祝公公转达的,说得很是委婉。
皇后跪了半夜,身子摇摇欲坠。
听到这话,她倔强的眼睛闪了闪,又对着紫云殿的正门深深拜倒:“是,臣妾领旨。”
皇后刚走,平川公主就来了。
平川公主明显是掐着时辰来的,也不急着求见父皇,只将自己准备的东西求祝公公捎进去。
那是一小碟藕粉圆子,还有一小盅清甜爽口的莲子汤。
这两样最是爽口微甜,又清心祛火。
祝公公一瞧就笑了:“还是公主殿下有心了,陛下见了公主的心意定然欢喜。”
与这两样一道送进去的,还有平川公主所书之信。
在殿外等了约莫一刻钟,祝公公又出来将她迎了进去。
已经过了初夏的清晨带着朦胧的热气,熏得人有些睡意模糊,一时间睁不开眼。
盛娇早就睡醒了,却身子懒懒地不愿动弹。
突然,脸上有些痒。
她睁开眼皱眉看去,却见床榻边多了个人影。
“你——什么时候回来的?”
她总算看清了来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