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你,等这件事了结,我一定风光娶你过门,要你当我的妻子,好不好?”
女子娇羞婉转,垂眸不语,任由这甜言蜜语萦绕耳畔。
翌日晌午过后,金小俏领着芫花来了玉人堂。
盛娇刚刚结束了半日的授课,这会子正在里头看诊。
二人一碰面,金小俏盈盈拜倒:“多谢女君大人搭救之恩。”
“谢从何来?是我连累了你才是。”
盛娇不慌不忙将她扶起,二人面对坐下,盛娇又替她把脉问诊。
“还是上次的药么?”
盛娇问。
“嗯,再多给我一些。”
金小俏苦笑,“我可不想有孕。”
拿了药,金小俏主动退到一旁,将谈话的空间留给盛娇和芫花,今日前来拿药倒不是主要的,更重要的是让芫花与盛娘子见面。
自她们二人一进门,盛娇就看出芫花心绪不宁。
她开门见山:“你见到郑时了。”
不是问句,而是陈述。
芫花耳根滚烫起来,咬着唇点点头:“……正如娘子您说的那样,他八成是真的背叛了咱们,背叛了碧川堂。”
“你是怎么现的?”
“他身上有女人用的胭脂香味。”
芫花回忆起昨夜被郑时拥在怀中的片刻,他衣衫上沾染了微不可察的香气,是女人用的凝香露。
这东西,芫花只在金小俏的梳妆台上见过。
其他伺候的丫鬟私下也说起过钗环饰、胭脂水粉什么的,凝香露无疑是其中备受追捧的一样。
红香轻薄,遇水则化,且价格不菲,小小的一匣就能卖好几两银子!
芫花对郑时太熟悉了。
他们相识已久,又同在碧川堂做事,身上有的就只有药味。
按照郑时的说法,这些时日他只在药堂和东宫两头跑,身上怎么可能残留女子的脂粉香?
她又不是傻子,当然明白想要沾惹到这些味儿,必定要靠得很近……就像昨夜郑时对她那样,甚至可能更亲密。
想到这儿,芫花心口抽抽地疼。
盛娇见她脸色不对,给她送了一盏茶:“刚出色的,温着也是刚好的温度,你尝一口解解乏吧。”
说罢,盛娇又将另外一包药放在茶盏旁,“这个你带给郑时。”
芫花惊讶。
“这是解药。”
寥寥数语,已经表明了盛娇的意思。
她顾盼生辉,明眸璀璨,嫣然一笑间极尽柔和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