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别闹了,你明明也很在意的,只不过你不说。
反正如今事情是我做的,你要是想拿我跟太子邀功我也没法子,横竖一条命,由你拿去便是。”
话音刚落,他突然狠狠扣住了她的后脖颈,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。
“不准说这样的话。”
他双眸藏着冰冷暴怒。
她被唬了一跳,心头紧。
半晌,她才点点头。
冯天护缓缓松开,又亲昵地在她耳边吻了吻:“这段时日你只管在家便是,外头的事情我来料理,谁来问你,你只说没见过戴妈妈,所有痕迹我都会替你抹去,一个不留。”
金小俏垂眸,依旧无声,轻轻颔。
她只盯着眼前的地面,还有二人相对的脚尖。
直到冯天护离去,她才放任眼泪簌簌滚落。
芫花一直在外听着动静,见冯天护走远了,她忙不迭闪进来,见金小俏哭得伤心,她默默无语递上了自己的帕子,又送了一盏茶来。
好一会儿,金小俏笑道:“何必呢,这会子对我这样好,早干嘛去了……”
边笑边落泪,止不住的伤心。
芫花长叹一声,什么也没说。
魏长山远在皇陵,传递消息比不得在京中时便宜。
是以很多消息都滞后,包括戴妈妈下落不明,他也是最后一个知晓的。
“下落不明……”
魏长山阴郁的眉间笼着杀意,“怎么可能下落不明,她一个老鸨能跑到哪里去?”
一扭头,见魏衍之端端正正跪在那儿,他就气不打一处来。
“父皇让你跪你还一直跪,皇陵隔了这么远,父皇又看不到,你惺惺作态给谁看?”
兄弟俩终于撕破了和谐的面具,开始剑拔弩张。
“要不是你在闽江之时做的蠢事,本宫又何至于落到此等境地?!
你如今倒好,跪在祖宗跟前倒像个孝子贤孙了!”
魏长山越说越愤怒。
这么多年了,他何曾受过这种屈辱!
魏衍之的下颌处一片青黑,那是好几日都没清理的胡茬。
“兄长何必这么生气,父皇并未废黜你的太子之位,你依旧是储君,父皇若真的想让东宫易主,又何必大费周章把我们弄到皇陵来?还不是替你着想,让你赚一个孝感动天的美名。”
他这话堪称点睛之笔,一下子让魏长山的愤怒瓦解。
魏长山冷哼:“好,算你有点眼力劲儿,还看得明白这些;你既然这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