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玉江叹了一声，道：“这些人都跟你一样，一根筋，我要是跟他们说，放弃云雾岛，恐怕他们立刻就要传出去了。”
“方舟就这么大，装不下所有人的。”
“我必须要有取舍。”
冯建功靠在船舷上，叹道：“还记得大洪水爆发，军中大乱的时候吗？那个时候，你是第一个跑过来找我的。”
“当时你说过，我们不能乱，我们乱了，整个临江都得乱。”
“你说我们俩应该立刻镇压叛乱，帮助大家度过危难，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。”
张玉江默然不语，心中羞愧，良久他才叹道：“我对不起大家，对不起我们的信仰。”
冯建功摇了摇头，拍了拍张玉江肩膀，笑了起来：“还不晚，跟着梁先生干吧。”
“他是个值得信赖的人，我们做不到的事情，他可以做到。”
“至少目前为止，他都比我们做的要好，不是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