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场修士都傻了眼。
他们哪能想到牧渊居然如此果决！
不解释！
不废话！
直接刀剑相向！
一时间，这些原本还义愤填膺的男男女女，全部发了疯般往后逃！
但没跑多远，便遭了屠戮。
现场哀嚎不断，血流成河。
“有意思！”
面具男唇角扬起，轻轻挥手。
身旁黑服剑修提剑跃去。
整齐划一的剑刃裹挟着摧枯拉朽的魂气，所过之处，一片剑啸。
“嗯？”
仅是一出手，天剑阁众剑修便察觉到了不对劲。
牧渊的眉梢也皱了起来。
这些黑服剑修不过精玄......
然而，就在他即将彻底沉入“无归”之境的刹那，一道微弱却坚定的波动再次浮现。
那波动，既不属于“有”，也不属于“无”，更不属于“道”或“无道”，它是一种超越了所有概念的存在，仿佛从“无归”自身诞生的呼唤。
归墟剑意微微皱眉，意识如潮水般扩散，感知着那波动的源头。
那是一片更为深邃的虚空，仿佛连“无归”都无法触及。在那里，一道模糊的影子静静伫立，周身缠绕着一种不属于“有”，也不属于“无”，不属于“空”，不属于“寂”，不属于“虚”，不属于“无垠”，不属于“始”，不属于“终”，不属于“无名”，不属于“未知”，不属于“原初”，不属于“存在”，不属于“本源”，不属于“道”，不属于“无道”，不属于“真无”，也不属于“归墟”，更不属于“无归”的气息。
“你是谁？”归墟剑意的声音在虚空中回荡。
那影子缓缓抬起头，露出一双深邃如渊的眼睛。
“我……是‘无归’之外的‘太初’。”那声音低沉而空灵，仿佛来自另一个维度，“你理解了‘无归’，但你可曾想过，‘无归’也并非终点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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