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千千岁!”
说到这里,苏青青终于忍不住叹气道:“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仗势欺人?荣思觉得母妃做得对吗?”
“不成,”她自言自语道:“这样下去太不淡泊名利了,荣思还是老老实实做个丑孩子吧,母妃会溺爱你的。”
谁知她的话音刚落,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男声:“怎么不叫小殿下?荣思是朕的皇长子,应该让其他人都高呼小殿下千岁千千岁才对。”
听见这个声音,苏青青顿时一惊,刚想回头去确认来人的身份,就被秦瑞轩紧紧地抱在了怀里。
鼻尖传来温热的香气,浑身的细胞都为此而欢呼沸腾,苏青青只觉得心跳如鼓,靠在男人臂弯里好半天,才终于反应了过来———
陛下回宫了。
她很想立刻伸出手,用力抱住秦瑞轩的脖颈,问他这些日子过得好不好,然后向他诉说这些天自己受过的罪。
然而怀里的荣思似乎是察觉到了母妃的心不在焉,很是生气地蹬了蹬腿,正中秦瑞轩的胸口,把人踹得闷哼出声,才满意地收回脚,继续用力吮吸着乳汁。
听见陛下的痛哼声,苏青青突然想起,自己的衣裳还没有拉紧!
于是她连忙从男人的怀里挣扎出来,羞得满脸通红,把被子扯起来挡在身前,很是不好意思地说道:“陛下回宫,怎么也不派人来通报一声?”
“臣妾现在衣冠不整,还请陛下到殿外稍候片刻,过会儿再进来吧。”
听了这话,秦瑞轩有些受伤:“母后派人送信到豫州,说你不小心早产了,叫朕立刻回来。”
“朕想你都快想疯了,所以也没有带禁军队伍,一个人骑着马千里迢迢从官道赶了回来。”
他坐在床边,委屈地说道:“朕又怕身上的灰脏了你和孩子,回养心殿冲了个凉,头发都还没弄干,就马不停蹄地过来看你了。”
“衣冠不整又如何?你没有衣冠的样子,朕还不是看过,这么些天不见,你一点儿也不想朕,为了孩子要把朕赶走!”
苏青青听他越说越离谱,连忙伸手捂住陛下的嘴,惊叫起来:“陛下!您怎么这样说话呢!”
什么叫没有衣冠,孩子面前能说这个吗!
秦瑞轩一点儿也不客气,立刻蹬鼻子上脸,亲了亲她的手心,闷声说道:“这有什么的,这是荣思的来时路,有什么不能说的?”
苏青青没有他这样的厚脸皮,手上一用力,差点把人从床上掀出去:“还说!臣妾生气了!”
“好好好,朕错了,朕不说了。”
秦瑞轩见好就收,连忙止住了话头,好脾气地靠过来,大手一伸,就把苏青青和孩子全部抱在了怀里。
荣思毕竟是早产儿,像一只小猫崽似的,虽然饿得快,常常吵着要吃,但实际上每次也吃不了几口,很快就眯起眼睛昏昏欲睡了。
苏青青把衣领拢起来,小心擦了擦荣思嘴边的奶渍,才轻声说道:“陛下不在宫中,臣妾只给孩子取了小字,就叫荣思,已经派人告知了太后娘娘。”
秦瑞轩低头亲了亲她的眉心,低声道:“这名字很好,不用改了。”
苏青青被他亲得有些痒,笑道:“但这只是小字,作不得正经大名,也上不了皇家族谱。”
她想了想说道:“陛下回来得正好,要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