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,自己都骗过自己了。
周班阴老孟一手,盯上豆兰,吃孟家绝户。
这桩桩件件,连他妈钱婶都参与进去,不信他老爹完全不知道,还当他好儿子多么高风亮节。
对于一些思想传统的家族来说,婚丧嫁娶这些大事,亲戚中每一家一定会有主食的男人出面。
但老孟的葬礼,从始至终只有周班跟钱婶出现,要不是今天周大叔蹦出来,不明真相的祝元跟万璞玉还以为周班是单亲家庭嘞。
“没有伤天害理,”
万璞玉冷笑出声,
“你自己说出来不想笑吗,他是什么样的人,还用得着我跟你描述描述吗?”
万璞玉边说着,边指了指自己脸上的擦伤。
从山崖上滚下去的太突然,就算是他反应已经足够迅速,还是防备不住蹭了一身伤。
周大叔不敢,或者说不愿意面对他,只能跟老孟的死一样,咬死没有证据。
他们没有证据直接证明老孟的死跟周家有关系,同样也没有证据直接证明万璞玉是被周班推下山崖。
并且还是抱着杀了他的念头。
因为就算是万璞玉本人活着回来,事发现场在山里,既没有监控,也没有第三个人在场。
一切,都可以被狡辩成一面之词。
不过,跟万璞玉讲“证据”,属实有点可笑了。
“我需要给你证据吗?”
万璞玉呵呵笑了起来,像是听说了什么大笑话一样,自己笑还不够,还得跟人分享。
他指着周大叔,对周围人笑,
“告诉他,我做事,需要讲证据吗?”
周大叔简直像是被抽着耳光羞辱,脸色像是倒了颜料盘,一时间什么颜色都有。
看来这些年,周家在当地过得也算是舒服,周大叔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经历了。
“万道长,我知道我们周家在道阳观面前根本不够看的,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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