宽大温热的掌间触碰到小巧柔软的脸蛋,反应过来后两个人心跳都漏了一拍。
祁聿收回手。
下一秒夏恩赐抬起头,认真地问他:“真的吗?”
“真的。”
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夏恩赐有些愣神,有人坚定站在你身后时的那种安全感,是令人感动与欣喜的,而祁聿却在这一刻充当了这样的角色,成为了她的底气。
夏恩赐当即又回过身上了楼,她要把祁敏敏扇飞转七百二十度。
大部分人都是她生命玻璃窗上划过的一滴雨滴,有几个是鸟屎,祁敏敏就是其中之一。
祁聿依旧在客厅,祁礼粤又打电话过来,他看了一眼,他爹一天几百个电话,事多的要命,这个电话要说什么事他不用想也知道。
祁敏敏指定跑去哭诉了。
果不其然,祁礼粤正声说:“男人要学会调节她们之间的关系呐,这次是敏敏不懂事,我等会跟恩赐道个歉。”
“祖宗我只认一个。”祁聿挑眉,注视着夏恩赐的背影,“她这么委屈,你怎么道歉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