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聿勾唇,又想到之前她做噩梦吓醒,这会儿也不早了,他问:“又做什么噩梦了?”
“没有。”夏恩赐绕过他往餐厅走,“就是喝个水。”
小蜗忽然跑过来蹭了一下她脚踝,夏恩赐差点被绊倒,她惊呼一声:“啊。”
祁聿靠在沙发上,笑她:“到底谁是胆小鬼。”
他合起书,走过去把小蜗捞起来,问她:“橙汁还是水?”
夏恩赐说:“橙汁。”
说完祁聿了然,越过她去厨房拿了几个橙子,夏恩赐又坐回餐桌等着他榨。
祁聿很快就出来塞了杯到她手里。
“谢谢。”她接过来。
“嗯。”
祁聿扯出把椅子,靠着椅背,一副懒散的神情看着她,她喝东西蛮专心,不会东张西望,睫毛长长的,看起来很可爱。
他眯着双眸看了好一会儿,她睡衣是自带垫的,衣领宽敞,祁聿无意又瞥到她锁骨下那个翡翠佛,再往下,宛如珍珠般的白嫩光泽,饱满圆润,比人更可爱。
夏恩赐喝完才发现他一直在看她,她立马把衣领往上拢:“祁聿!到底谁是流氓。”
祁聿马上坐直起来:“我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对不起。”
他真不是故意的,就是没忍住多看了一会儿。
夏恩赐才不管他解释什么,放下杯子回房间。
祁聿靠回椅子上,他摸了摸后颈,躁得慌,再低头看了眼,他低骂一声,又回房间洗了个澡。
他这个死变态。
就只看了这一眼,搞得他今晚一直没法睡,祁聿真服了。
太阳都已经从山脚升起,他还没彻底睡着。
翌日清晨。
夏恩赐起床发现餐桌上摆着一盘奶黄包以及一杯橙汁。
桌角还有碗粥,孤零零地摆在那儿,她是不爱喝粥